要打劫。”那女子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去。 “那你这是做什么?爷哪里得罪你了?”云乐舒喉间用力,使自己的声音多了几分粗犷。 那女子又用力扭了扭身体,说道,“我观察你好几日了,你分明就是个女的。” 云乐舒瞳孔微张,愕然道,“你观察我?你观察我作甚?” 云乐舒马上回顾起她这几日可有什么行为举止露出马脚引人发疑的,并没有啊,她自问自己足够谨慎,怎会被她轻易瞧了出来? “你放开我......”那女子被钳制得死死的,羞愧地咬了咬唇,只觉得自己没用。 云乐舒用力扭了扭她的手,恶狠狠威胁道,“说!为什么观察我?不说我便将你的手拗断。” 那女子呜呜哭了起来,不知是痛哭的还是被吓哭的,“我在梁记米铺掌柜那里看到了一个悬赏令,你的身形与那悬赏令上画着的女子实在太像了,你又不是我们这儿的人,还常躲着人走,所以我一开始便注意到你了,若你真的是画像上那个女子,我便能凭此情报换得一两银子,若能将你捉住,又可再得一块黄金。” 她方才本想扑倒她,扯开她手上的布条,看看那里面是否藏着一个银镯,没想到她竟然会武功,三两下便把自己制住了。 云乐舒心下一沉,继续问道,“为何悬赏令会在米铺公示?是官府的悬赏令吗?” 女子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应该不是吧......那画像上并未加盖官府的府印,只落了一个‘引’字,它为何出现在米铺,我真的不知。” 云乐舒思忖片刻,便有了些猜测。 后妃失踪本就骇人听闻,更何况是即将成为皇后的后妃,若大张旗鼓地全国缉捕,必定引得天下人议论纷纷,甚至使皇宫卫戍遭到质疑,严重的,可能还会引得刺客奸细之流虎视眈眈。 所以君亦止想抓她,只能让人暗中巡察,不敢明着来。 难怪出入城时亦未见任何公文告示,守卫亦只对外道抓捕逃犯,再不言其他,至于这米铺及落了“引”字的悬赏令,应是闲引阁的人吧。 她曾经不止一次听君亦止与逐玉提起过闲引阁三个字。 君亦止命闲引阁的人来抓她,她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闲引阁的办事效率竟比官府要高,并且阁中势力可能随隐于市,使她难以分辨,比如米铺、樊楼、教坊之类的地方,这点真叫她防不胜防。 她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才又问道,“你可把我的事告诉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