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倒也得了赏赐,除了那位老将军的扮演者,其他人都只是得了银两赏赐,从二十两到一百两不等。
哪怕是二十两,这个数额,都已是不少了。
尤其是,这可是皇上赏赐的!
皇上的“抠门”,虽然无人敢明着说,但很多人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数的。
底层的百姓可能不太了解,但这些参与到这部电影拍摄中来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听闻,知道大明官吏们的俸禄,比之以前那些朝代,那是有点没法比的。
结果,这么“抠门”的皇上,竟然赏赐了他们银两!
人人有份!
最少的人,都拿了二十两!
就算这笔银子,很可能是太孙与皇上一起出的银子,也足以让一部分知情者为之震惊了。
看来皇上与太孙,都很重视“电影”啊!
也是,“电影”这样神奇,也的确值得被这样对待。
人在应天府,且亲眼见识过“电影”的读书人,对“电影”推崇至极。
而人不在应天府,不曾亲眼见识过“电影”的读书人,死活都不相信这一批人所说的话。
“这个什么电影,真有那般神奇?若真像他们说的那般,那这电影,岂不是成了神仙之术了?”
江南的读书人,也有听闻此事的,对这些传闻嗤之以鼻。
如果说,传闻没这么玄乎,他们还能信一信。
正是因为这传闻也传得太玄乎了,他们才难以相信。
类似传得玄乎实际上就是哄人的事,他们眼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这并不是他们遇到的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些外地的读书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件事的。
可偏偏应天府那边的友人,给他们所写的书信里,竟然也是这样的言论,这就让这些读书人大为不解了。
“怎么连刘兄也跟着信了这等事?”
“刘兄还说,他那一日亲眼看了那电影,犹如神迹一般……神迹?这等话,他也说得出口?”
旁边的人亦是皱眉说道:“鬼神之事,要敬而远之,这才是读了圣贤书之人该做的事,他乃是举人,更该为其他读书人做出表率,如何能信这等事?”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
前者就说:“不成!我要去应天府看一看!刘兄在信上说,五月之前,应天府那边会再放电影,若电影真有他说得这般神奇,倒也值得我特意过去一趟!”
虽然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应天府可是着实不近。
但到底不是南北之遥,很快就要解冻,不至于那么冷了。
就算仍是春寒之时,他们都是年轻人,出身不错,倒也不至于太受影响。
后者一听,思索了片刻,亦是说道:“我亦同往!”
前者反倒劝说他:“只我一人去就成了,你又何必跟着去?若此事是骗人的,你我二人都去了,岂不是一起上了当?”
后者就说:“若是真的,那就是两个人一起赚了!”
前者动了动嘴唇,想说,如何可能是真的?
那不过就是传闻而已!
越是夸大,就越是假!
可这件事连两人共同的友人都写信回来这般说了,他们不信别人,总不能连友人都怀疑了吧?
友人已是举人,没去应天府之前,与他们也是多年相交的朋友,他们两人对友人的性情是了解的,知道对方若不是亲眼所见,是断然不会相信传闻,写回来这么一封书信的。
既是这么写了,那就必然是真的亲眼见到了信上所说的那些事。
但这如何可能呢?
一方面是不愿意相信友人说谎,另一方面,又无法相信友人所说的事是真的。
纠结之下,亲自去一趟,看一看那所谓的电影,就是二人的选择。
二人都是富家公子,又都与刘兄是好友,他们二人的心情是一样的。
既一人打算去,另一个也打算去,也属正常。
先表态要去的人,到底还是没再劝说。
这样的情况同时发生在了许多个地方,有不少外地人,已是听说了来自应天府的消息。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想象不出“电影”该有的模样,自然也就无法理解应天府那些人对“电影”的推崇。
在他们看来,这电影,应该就是与新剧差不多的存在吧?
有些外地的戏班子已是能够排练出新剧了,只要不是苦寒之地,基本上都有了这样的新剧戏班子。
富家公子们但凡是愿意看的,多掏一点银子,就能先睹为快。
怎么说呢,这些戏班子所排的新剧,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
这种形式,也的确是让人觉得怪有趣的。
可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应天府那里的人为此发疯吧?
难道这“电影”,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感到不解的人,就有一些如那两个读书人一般,准备去一趟应天府了。
他们也同样得到了消息,五月之前,应天府还会再放这部电影!
虽然不知道会放几次,但肯定会再放至少一次!
既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