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他弯腰就想把药丸捡起来,阿三眼疾手快,抢在对方前面,抓住了对方的手,“你干什么?想换药吗?” 那年轻人手中赫然捏着一粒药丸,原来他害怕是假,换药是真。 早在过来之前,这年轻人就得了佐南一刀的嘱咐,让他想办法把时琪给的药,换成他们自己配制的药丸。 这样一来,自然是有办法解除毒性,可以扳回一局。 可他们到底还是动作太慢,没有瞒得过阿三的眼睛。 看到对方耍小动作,时琪只想呵呵了,比不过,还耍赖,还要作弊吗? 比尔看向佐南一刀,“按照比赛规则,谁作弊算谁输,你们还没开始比赛就换药,这局已经输了。” 佐南一刀抗议,“你不能这样,这对我们不公平。” “你们作弊就公平?” 国际裁判团对佐南一刀一点好感都没有,毫不留情的判定他们比赛失败。 这局时琪获胜,阿三不用吃药,也躺赢了。 三局二胜,佐南一刀已经输了。 “你们会兑现流水线吧?”时琪没忘了彩头。 “可以给你们一条流水线,不过你得治好安正轩。”佐南一刀还想讲条件。 “交付流水线的时候,我帮你们治好安正轩。” “万一你治不好呢?” “怎么可能?除非你们又给他下药了。”时琪不以为然。 佐南一刀脸色难看的很,这次挑战实在是太仓促了,他打着为徒弟报仇的旗号,结果却连自己都折了进去,实在是丢人现眼。 就算是回国去,在京都大学也很难占有立足之地。 考虑到影响,无论如何都要保下安正轩,要不然他就回不去了。 佐南一刀捏着鼻子答应了,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这是送上门来让人家宰。 现场挑战丢人现眼,白白送给时琪一条流水线。 比尔,鲍勃和汉克斯现场拟定合同,一起督促佐南一刀尽快发货。 “你放心,我会尽快发货的,安正轩还没有醒来,他没有醒来之前,我不会离开华国。”佐南一刀说的大义凛然。 时琪笑笑,也不揭穿他,送上门来的流水线,不要白不要。 比尔鲍勃汉克斯几个人很想知道后续进展,商量了一下,也在青州住了下来。 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老病号们都知道,时大夫又赢了,大家很开心,奔走相告。 “时大夫就是厉害,多亏有了她,我身上这些毛病啊,全都没了。”胖大婶坐在巷口,一边摘韭菜,一边跟老邻居聊天。 “可不是吗,最好用的还数那个一贴灵,哪儿疼贴哪儿,一贴就见效,唉哟,又便宜又好使……”郭大妈笑眯眯的说着。 “是啊,岁数大了毛病就是多,身边有个好大夫,比啥都好使。” “你孩子们都在身边,还好说一些,我就一个闺女,还嫁的远远的,指不上啊。”郭大妈叹气。 “也是,你家大丫头,咋就让她嫁那么远呢?打小养她不容易,这孩子没孝敬爹妈一天,净孝敬公婆去了……”胖婶也有同感。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停下了一辆三轮车,一个年轻女人,缓慢而又艰难的从三轮车上爬了下来。 付了车费之后,三轮车扬长而去,年轻女人拎起行李,慢慢的朝着巷子走了过来。 她似乎有什么病,佝偻着腰,走的很艰难,因为速度太慢,惹得往来司机破口大骂。 这人同时引起了郭大妈和胖婶的注意。 “郭大妈,我瞅着咋像你家大丫头呢?她不是身体挺好吗?这是怎么了?”胖婶儿放下韭菜,眯着眼睛细看。 母子连心,郭大妈已经忍不住了,拔腿就飞快的迎了上去,“富花,你这是怎么了?” 郭富花喘着粗气,“没事,回家慢慢说。” 郭大妈赶紧把女儿手里的行李接了过来,又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朝家走去。 两人身后,胖大婶一脸纳闷儿,郭富花挺年轻的呀,才二十出头年纪,为什么如此憔悴苍老,好像生过大病? “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被打的呀,难道是流产了?也不像……年轻姑娘,就算流一次,也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了吧?”胖婶在心里暗自琢磨,决定明天好好问问郭富花。 郭大妈也在问这个问题,“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桂生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