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勃和汉克斯大喜过望,“可以吗?我们当然有兴趣。” 时琪比他们还高兴,这两个可是高明的医生,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早在比赛之前,时琪就想过,要义务帮着甘青堡的父老乡亲治病,现在比赛结束,是时候办这件大事了。 村长笑得合不拢嘴,直接把所有的病人都叫到村委会集合。 比赛了两天,大家伙都看出来了,不管是时琪还是现场这两个洋裁判,包括输掉的安正轩,其实都是少见的好大夫。 除了鲍勃和汉克斯,时琪带来的人也参与到治疗当中,大家一起动手,只用了半天就把甘青堡和附近几个村的重病号,都给看完了。 病痛解除,乡亲们感动的无以复加,现场哭得一塌糊涂,大家嘴里念叨的,都是活菩萨呀。 有些人要回家去烙油馍,好感谢医生。 比尔默默的又拿出了摄像机,准备把这热烈的一幕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苦茶子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她冲着时琪嚷嚷,“你到底干了什么?安正轩的手臂感染了,他很痛苦,让我来问你要解药。” “解药?解什么的药,我没给他下过毒。”时琪一脸无辜。 大家也纷纷否认,说安正轩要遵守法律,他们也要遵守法律,所以绝对没有私自动什么手脚。 苦茶子快被他们气死了,她直接冲到了比尔面前,“裁判先生,他们下毒害人,你要秉公执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