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大夫们一看,糟糕了,这岂不是要起纠纷? 他们赶紧给阿三使眼色,让他别说了,然而阿三有自己的想法, “我看到,邢大夫抱着小姨子亲嘴了,就像这样……” 周围都是男大夫,阿三没有抱,当然了就算换成女大夫,他也不敢抱。 他抱起一把椅子来,模仿小姨子,现场给邢大夫的妻子演绎了一遍。 邢大夫的妻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真看见了?” 阿三放下椅子,拍着胸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你要是不信,还可以问一下秦大夫,他也看到了。” 刘大夫在一旁举手,弱弱的说道,“其实我也看到了……” 邢大夫的妻子嗷了一声,当场就毛了。 阿三敢在人前说,说明这件事是真的,更何况刘大夫也看到了。 不用问,邢大夫肯定是偷着抱赵小莲了。 邢大夫的妻子万万没想到,她原本想着帮衬妹妹,让邢大夫给介绍个对象,最终却是引狼入室。 “姓邢的,我饶不了你。”邢大夫的妻子哭着,随即冲进了邢大夫的办公室,直接把他挠成了一个满脸花。 病人们吓得噤若寒蝉,都靠着墙不敢吭声。 邢大夫捂着脸,“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你别发疯了。” “你才发疯,你不要脸,连我妹妹都勾搭,我说你怎么对她那么上心呢?原来想搞个姐妹通吃?你做梦吧。”邢大夫的妻子挠着不过瘾,又看中了墙角杵着的扫帚。 邢大夫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他站起来就跑,“你别闹,等我回家给你解释。” 这事儿没法解释,解释就是他给秦大夫下药,结果没下成,反倒害了自己和小姨子,所以只能回家慢慢说。 然而妻子并不听他解释,还继续拿着扫帚追打。 邢大夫顾不得丢人了,直接跑了。 病人们赶紧安慰邢大夫的妻子,“男人都这样,你也别太生气了,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赶紧离婚吧。” 邢大夫的妻子摇头,“就算是离婚,也不能便宜了他们,对了,我要找时大夫,我要检举姓邢的。” 时琪正在看诊,就被人给叫了出来,看着病人都一脸兴奋,她有些懵,“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时大夫,你不知道吧,诊所的邢大夫出轨了。” “唉哟,他出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小姨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也下得去嘴。” 时琪眨眨眼,这似乎不归她这个所长管。 “时大夫,你听我说,邢光荣这个人不地道,他拉大旗,扯虎皮,想拉了诊所的人出去单干。”邢大夫的妻子挤到了时琪面前,开始检举揭发邢大夫。 时琪的表情严肃起来,她最烦有人在诊所内部搞小团体,“说具体一点。” 跟邢大夫搞小团体的几个医生听到爆料,脸都白了,可时琪就在面前,他们不能去把人拉出来。 邢大夫的妻子正在气头上,竹筒倒豆子,把其他人的名字,还有私下里密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们看不起你是个女人,不想给你干活了,准备出去单干,而且姓邢的还说了,走之前,要把药房的秘方都偷走……” 这个五人小团体之中,有一个人正好在药房工作。 听说他们准备偷方子,其他药师就把这个人给揪出来了,“时大夫,赶紧报警吧,查查这家伙有没有偷方子。” 阿三飞奔去报了警。 为什么大家伙这么紧张呢? 中医最讲究的是传承是独门秘方,要是秘方被人偷走就不值钱了,所以损失的不是方子,而是钱。 药师被人捆到了暖气管子上,“我是冤枉的,我就随便说说,我从没想过离开诊所。” 然而没人听他解释。 很快,办案人员就赶到了现场,问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就把药师单独带到办公室里去了。 药师只是普通的技术人员,根本禁不住专业审查。 面对办案人员的询问,他额头很快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交代,我全都交代,这些都是邢光荣组织的,他计划带我们出去单干,挣大钱。 邢光荣负责拉人头,我负责偷药方。” “那你偷了没有?” “我没有啊,其他人的药方不值钱,时大夫基本上是一人一方,这种药方偷走了也没法用。” 药师是懂行的,所谓一人一方,就是这个方子上的药,只针对这一个病人使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