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遇到我,这孩子可能已经死了。” 警察大吃一惊,“我们听说只是打屁股,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时琪把他们带到病床前,查看小丫的伤势。 过了一个晚上,小丫的伤看起来更可怕了,皮下的淤血泛上来,挨打的腰臀部全部变成了紫黑色。 “情况就是这样,巩建国下手太重,局部组织全部坏死,毒素入血,孩子差点肾衰。” 时琪叹了口气,谁说打屁股打不死人?不管是打哪儿都有可能要命。 看到这副惨状,警察同志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打的这么重?可以按照故意杀人起诉他。” 时琪点头,“我是医生,只会看病,不懂法律,我只知道小丫病情很严重,说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故意杀人可以立案,办好手续之后,警察直接进厂,把巩建国给抓了。 巩建国很恐慌,“我就是打了两下孩子,谁家不打孩子呀?凭啥抓我?” “你那是打两下吗?你都快把孩子打死了,抓你不冤枉。” 巩建国被抓之后,轧钢厂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骂巩建国活该,就算他不想养活老丈母娘和小侄女儿,也不能动手打人呀。 轧钢厂是青州数一数二的大工厂,效益相当不错。 毕竟是厂里的职工打人,厂长丢不起这个脸,当天就派了工会主席,带着慰问品和慰问金去医院看望小丫,还有老太太。 这位工会主席头发几乎全白,戴着一副古板的黑框眼镜,瞅着很老相。 现场看望了小丫祖孙俩,又参观了时琪的诊所之后,他略有些兴奋的回到了家里, “娟娟,我今天见到一家了不起的诊所,你应该去那家诊所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