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求求你帮我治病吧。”牛经理痛哭流涕,看起来很是伤心。 围观群众不知真相,在一旁指指点点。 还有人帮着牛经理说话的,这可是个病人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是能治,就顺手给治了吧。 时琪出来了,她神色淡然,“牛经理,别跪了,你的病我治不了。” “时大夫,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不是都治好几个肾病了吗?我得的也是肾病,你能治的。” “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的,可惜,你这病我治不了,肾病跟肾病也不一样,别人的能治,你这个没法治。” 时琪说的够明白的了,她只是医生,又不是阎王,大笔一挥就能免死。 “你不是治不了,你就是不肯给我治,你还在记恨我,对不对?”牛经理歇斯底里大喊。 “你给我一口气排了一个月的夜班,还想白白拿走我的秘方,我当然记恨你。 你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儿,难道还想让我感谢你?”时琪不屑的说道,转身就进去了。 原来如此,大家伙可没想到,牛经理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时琪的事儿,还有脸来求人家治病。 不过,时琪到底能不能治肾病呢? “能治,你们还记得南街上那个宋老太太吗?” “记得,他们家精穷,几个儿子都不孝顺,是那个老太太吗?我记得那老太太得了重病,脸蜡黄,被扔在门外头等死。” “对对对,就是这个宋老太太,其实一开始她没被赶出家。 后来,她的儿子们知道老太太得是肾病。 这种病啊,压根就治不好,只能做透析,你们知道透析一次多少钱吗?” 大家又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反正每次透析,都得花费一笔钱,而一周最少要透析两次。 这就意味着,要想留住宋老太太的性命,就得不停的往里扔钱。 “宋老太太的儿子原本就不咋地孝顺,现在听说当妈的得了这种病,就都不想管她了,故意把她扔外头。 后来啊,是小时大夫把宋老太太捡回家去,听说是用金针给她针灸,硬是把宋老太太的病给治好了。 现在宋老太太身子骨好着呢,又在街道上接了糊火柴盒的活,已经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这样啊?照你这么说,时大夫心善啊。” “可不是吗?像姓牛的这样,这叫活该,她自己找死,拦得住吗?” 大家伙说的非常热闹,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正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