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挺热闹,主要讨论小夫妻两个的相貌了。 经过一番认真细致的讨论之后,大家伙都认为,吴晓辉和刘英长得的确很像。 不过,就算是两个人像,也不能断定他们就有血缘关系。 如今这个年代,可没有血缘鉴定,至少在大陆不能做,香江那边或许有门道。 可总不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两人去香江做鉴定吧? 饭吃的差不多了,顾遥站起来,“我这就去调查,大家静等消息吧。” 秦大夫急得不得了,“我也跟你去,我可以帮着查查资料啥的。” 这俩人一走就是一天,到了晚上,秦大夫疲惫不堪的回来了。 据他说,查案子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轻松,恰恰相反,做调查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 “我跟着顾科长查了一天的资料,总算是把吴晓辉和刘英的初步情况给摸清楚了。 吴家和刘家离的还挺远,吴家是地地道道的老青州市人。 吴晓辉当了几年兵,回来以后,组织给他在市里安排了工作。 刘家在离城三十里的刘家堡大队,刘英是招工进城的。 碰巧俩人在一个厂里面工作,老师傅给他们介绍撮合,这才谈的对象。” 听秦大夫这么一说,大家伙都不知说什么是好了,摆明了这就是两户毫无关系的人家。 时琪的姐弟论,站不住脚啊。 “时琪啊,要不然,这两天你先躲躲,免得他们再来找麻烦?”秦大夫踌躇再三,建议道。 “不用,我敢肯定他俩有血缘关系,最可能的就是姐弟。 不信你们看着,就算是有人给开了保胎药,他们这一胎还是坐不住。”时琪依然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别看时琪没什么学历又出身基层,可她看过不少疑难杂症,还真没有失手过。 好的不灵,坏的灵,真被秦大夫说着了,第二天,吴晓辉两口子就又来店里找麻烦了。 这次他们不是自己来的,还把开保胎药的专家给带过来了。 这位专家长着一张大马脸,五十多岁的年纪,自称姓卢。 大家一下子就想起来,有个叫卢志国的,曾经跟时琪打过交道,不知跟眼前这位是不是一个人? 宋经理一看,就知道这伙人是来踢馆的,他亲自出面,把人让进了会客室。 坐下来以后,卢专家就说有医学方面的问题,想向贺老大夫和时琪请教。 当面锣对面鼓敲的更响,贺老大夫也没有怯场,直接带着时琪就过来了。 见贺老大夫来了,卢专家才自报家门,原来他就是卢志国。 在青州的中医界,卢志国和贺老大夫都是有名号的人。 只不过卢志国相当于正规军,贺老大夫则是山野高人,所以两人以前没有打过交道。 至于时琪,她只是个培训班的学徒,所以被卢志国忽略了。 “我上门不是来找事儿的,是关于这两个年轻人,”卢志国指了指刘英和吴晓辉, “小刘已经落了三胎,这次好不容易才怀上,她宫寒体虚,我给她开了些补养的药,这一胎应该没问题。 贺老大夫行医多年,应该能看出这个问题,那您为什么不指出来? 您不但没有指出问题,还说小刘和小吴身体健康,不需要开药?看破不说破,这可是咱们中医的大忌啊。” 吴晓辉在一旁补充,“是呀,你不给治病也罢了,为啥还要误导我们?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诊金给少了,故意的?” 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是对一个中医人品的最大质疑。 现在的中医大药房,可是没有挂号费的,也不需要交诊金。 来看病的病人们,为了表示对医生的尊重,会根据医生的水平给诊金。 附属中医院的挂号费是一毛钱,普通病人来大药房开药,一般都照着这个价格留诊金。 像贺老大夫这样口碑特别好的老大夫,他的诊金是两块到三块,要是解决了病人的疑难杂症,那诊金就没有上限了。 吴晓辉说,贺老大夫嫌他们给的钱少,所以故意不说明病情,这简直是对贺老大夫的侮辱。 贺老大夫的脸色立刻变了,“你媳妇是有一点儿宫寒,不过没到吃药的程度,不是我不给你们指出来,而是不需要说。” 人的身体有自我调节机制,在贺老大夫看来,刘英的这点毛病根本就不是问题,不需要单独指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