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质东西,嘴角无奈的扯了扯。 这丝袜是关胭脂刚脱下的吧? 用这玩意蒙眼? 能遮得住吗? 不管了! 医者仁心! 关胭脂的燥热病已经提前发作,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 如果不快点施救,一旦燥热之气攻心,那神仙下凡都救不回来。 张狂立即将丝袜折叠好,套在双眼,走到关胭脂面前,沉声道。 “躺好,我要施针了。” 张狂面容严肃,推开要抱自己的关胭脂。 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双手如游龙一般,快速在关胭脂身上扎着。 随后,张狂蒲扇大的手掌,阵阵白气升腾。 快速在银针上弹了一遍,扎在穴位上的银针自主快速的旋转,吸收着关胭脂体内的燥热之气。 “嗯哼~” “这感觉,好麻呀,不行啦,这针怎么扎这么深,有点痛~” 关胭脂皱了皱眉,最后痛并快乐的哼吟着。 “老实点,别乱动!”张狂吼道。 这丝袜只能起到勉强的遮挡作用,张狂朦胧隐约的看见关胭脂在挣扎。 雪乃的白子一晃一晃的! 着实是乱人心智! “可是真的很痛哎,这银针怎么还一上一下的。”关胭脂被张狂吼了一句,委屈的瘪着嘴。 “你这燥热病想要根除,必须让银针吸收掉体内的燥热之气。这属于正常现象,忍一下就过去了。”张狂无奈道。 他也对蒙住双眼的丝袜眼罩,表示无语。 说没遮吧,他也认真的将丝袜折叠好几遍。 可说遮了吧,又隐约朦胧可见。 而且不看还不行,张狂必须盯着关胭脂,不然对方乱动将银针搞掉,可就前功尽弃了。 可真是折磨人呐~ 好在。 关胭脂体内的燥热之气,很快就被银针吸收干净,张狂见状赶忙将通红的银针全部拔出。 “恩~” “嗯哼~” “……” 每拔一根,关胭脂便哼了一声,好似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 这奇怪的动静,不由让下班回来的沈欣感到奇怪。 “张狂不是在给胭脂治病吗?这声音怎么怪怪的?好熟悉,我昨晚是不是听过?” 抱着好奇,沈欣朝着二楼走去,正好迎面碰上弯腰弓身出来的张狂。 “咦,你出来啦?胭脂呢?没事了吗?”沈欣问道。 “没…”张狂略显尴尬,默默将拿在手里的丝袜揣进口袋里。 “胭脂已经没事了,休息下就好了。” “喔~那就好,我进去看看她。”沈欣点点头,越过张狂将门打开,正好看见关胭脂赤着身准备去洗澡。 一时间。 二女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胭脂,你这…”沈欣瞪大双眼,伸手指着床单惊呼道。 “这床单怎么比我昨晚还要湿,你和张狂真是在治病吗?” 不知为何。 说到最后沈欣的心里酸酸的,呼吸有点不顺畅,说不出的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关胭脂也略显尴尬。 同事也听出沈欣语气不对劲,赶忙解释道。 “欣欣,你别误会,张狂真是在给我治病,只是我这病有点特殊……” 关胭脂赶忙将自己的燥热病说出。 “真是这样?没有发生别的?”沈欣狐疑道。 “当然了,如果我真要和张狂发生点什么,你觉得我还能下得了床?”关胭脂白了沈欣一眼。 嗯?? 下不来床? 沈欣一开始有些迷糊。 后面想起刚才张狂弯腰躬身出门的异样,顿时俏脸通红。 的确。 张狂那么魁梧,那与之匹配的本钱,早就在公司传开了。 哪怕她都听员工偷偷议论,说什么迈动都比不过。 如果真发生点什么,那不得… 撕裂了。 肯定下不来床的。 “好吧,那你先洗澡,我把床单换了。”误会解除,沈欣也笑了。 门外的张狂默默的听着,最后也是松了口气。 不管是关胭脂还是沈欣,都是师娘的情敌,自己最后都要将其拿下的,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