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听见他们谈话的姜云舒,脑中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怎么有人会知道?! 明明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才对...... 她蜷缩着身子,完全依偎在楼弃的怀抱里,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别人能看到他们的几率。 张箬僵硬地转过身,佯装淡定,像往日一样询问道:“怎么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出来,别耽误我去巡逻!” “张大哥,这也是听林业说的,他说亲眼看见有人湿漉漉的从一条河里面出来,而且是好几个人,说我们营地里有奸细,他还说,还说......” 那人结结巴巴,声音越来越小,俨然是个胆小的性子。 只听张箬大声喊道:“怎么做了个兵,胆子还更小了!你可是男子,以后可是要保护自己一家老小的人,这胆子怎么行!” 旁边的人附和道:“是啊,你就大些说出来吧,别让兄弟们都瞧不起你!” “林业说看见张大哥你!带着奸细走了营地内!他们都说张大哥你是叛徒,你得收军法处置!” 姜云舒瞳孔猛地放大。 怎么,怎么会还有人瞧见了这一切! 张箬不会有事吧 ! 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牵连上任何无辜的人了...... 她紧紧攥紧拳头,可她还要回去复仇,真的要在这里放弃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吗? 就在她犹豫之际,上面的张箬说道:“你确定他亲眼瞧见?” “那莫槐可是巴不得我下位,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当成宝护在怀里,肯定是这林业看走眼了,我方才可不在外面。” “不信你就让他去看看那边有没有我的鞋印,若是没有,可要带着所有人向我下跪赔罪的。” 张箬气焰嚣张,说的连对面的人都心虚了起来,“这、这应该是林业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这可是确凿之事,就是你张箬出卖了兄弟们,利用自己的职位去赚外快!” 姜云舒听见另外一人的声音,这人言语里针锋相对,不是张箬口中的莫槐,就是莫槐那边的人。 张箬皱眉道:“莫槐又是你?上次你污蔑我的事情,你还没有汲取教训吗?” 莫槐轻笑道:“上次?那不过只是我失手了,这次我可是有确凿的证据,你要不要想想,你帐篷内放的人究竟是谁,要不要我说出来,让你在兄弟 们丢脸?” “......” “看来你是不想,不过我也不想做那么绝,你乖乖地说出那几个人下落,我就放你这一马。” “槐哥!你给他机会做什么,一个把男人藏在帐篷内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替他打掩护的!” 姜云舒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袖,她咬着后槽牙,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她不敢想象张谦一人在帐篷内被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紧接着被所有人唾弃,又公之于众的心情。 肯定是很悲伤、凄凉...... 他们所有的美好生活,全因为他们的闯入,导致失败了。 张箬怒道:“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外人在哪里,你不要想着污蔑我!” “哼,你一日不说,就一日别知道他的取向!” “别在这里消耗我的耐心,我可不愿意在这里等你!” 张箬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说道:“好,我告诉你们。” “那群人挟持了六皇妃,他们说要出境,让我别声张,不然就要杀了六皇妃,我哪里敢不从!你们在这里带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这姜国嫁过来的和亲公主,是姜国皇帝的心 头肉吗?” “要是她不见了,两国之间说不准会引发战争,我这是缓兵之计!他们去了右边,也就是东边的方向,我们现在去追说不定还来得及!” 张箬情绪激动,仿佛事实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发展,令周遭的人都有些为之动容。 莫槐眯了眯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大可让人去查一查,我的帐篷内,你们难道就没有搜寻到一些贵重的发簪?那些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得起,或者你们上去峎葱县打听一下六皇妃的下落,就能确保我所说的是否属实了!” 莫槐瞧他一点也不畏惧自己的拷问,只能勉强相信下来,他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几个,现在就去查一下张箬帐篷内是不是有发簪,再派几个人上去打听一下峎葱县的情况。” “张箬你别得意,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我都会把你给送走!” 莫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