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其实简单,我家地多,农庄上有四千多亩,且是连成一片的,便于牲畜耕作。我们都是用一半、闲一半。 “将军轻声,奴……。妾姓阴,小字岫玉,乃此家之外孙女,寄养在外祖家中已经五年。” “胡说!”孙勍把眼一瞪:“李三郎这样的人世所罕见,岂是你口中那样的胸怀?”他说完这话自己也纳闷:“革带、靴子都在,说明并未走远。可到底去哪里了呢?” “李三郎大名早听家里人多次提起,所以今日便与小檀(侍女)相约偷偷去看了几眼,正巧看到将军饮酒……。”岫玉羞怯地回答。 “不可能!”李丹伸手将她拉入怀里,低声问:“从我否?” “这个……。”孙勍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说:“多谢三郎,不过我是个实心肠的木讷人,要我做小生意还好,大生意只怕做不来。 孙勍便大略介绍一番。李丹边听,边让岫玉传些饮食早点来,然后说:“我听说本地水稻每亩均产只有百五十斤,小麦要多些。 既然已经决定要夺走这个小姑娘,那就要占据她的每寸皮肤、她的嘴唇、指甲,每个敏感的地方,直至她的心灵。 “这个自然!”李丹笑着起身:“我说大舅爷,你以后别总是草民、草民的,自家人客气什么? 便唤三郎或泽东都可,昨日与老大人商议过你到饶州商社做事,不知你自己意下如何?我想当面听听你意见。” 数日后经过下聘、媒定(媒人是吴茂),将后面的纳采等步骤全都一股脑儿做完了,披彩挂红的四轮马车将一身吉服的岫玉接出来,在前后各四十名骑士护送下抵达海州城内李丹刚挂牌的江南道巡抚衙门后身。 我倒宁愿像现在这样,在庄子上侍弄庄稼、土地,秋后看看收成和满山的果实,这就挺好。” 李丹看了头更加发昏,伏在她背上下边用力,女的呻吟了几下似乎醒了,一口咬住枕头。 岫玉闭目不言,她看向另一边,含羞点头。有李丹在,她就可以脱出这牢笼,可以不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也许还可以去商京?不管能不能成功,她要试试。 小檀是知道这位舅老爷厉害的,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摇头说:“非也,小姐派奴婢来禀告,并请大爷过去帮她做主,还有……李将军在我们楼上哩。” 李丹呆住了,老孙的外孙女?他连忙问:“那、那这,是你的闺房么?” 就此李丹对孙窦恩改了晚辈之礼,这件事没人计较他先斩后奏,反而全家高高兴兴送他出门。 “哦?”李丹注意地看过去:“你现在庄上每亩单产能到多少?都种些什么?” “什么?”兄弟俩大吃一惊。 “嗯?”孙勍回头一看,是外甥女岫玉房里的小檀,他这会儿没心思管旁的,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不过他才得新贵,这事反倒不宜太过声张了,不能叫那班御史闻了味道去!” 听你的数字每亩能产接近两百斤,小麦也比别人多三十斤,这很了不起!你怎么做的??” “什么叫不知道?你昨晚和他在一屋怎会不知?” “大舅爷别这么拘礼,这毕竟是在你自己家里。” “坏了!”李丹心想。忽然他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摸:“床上没有落红?” “好啦,别辩解了,你先回去吧。”孙勍在屋里查看一圈,背着手来到门外挥挥手,使女如蒙大赦般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你不是下女,你是谁?”李丹觉得酒醒了大半。 李丹抄起她的腿弯,转身将她放在床上,这次他不想那么快结束战斗了。 没想到一顿饭吃回来个大活人,恍儿心中恼火。 “是。” 李丹在岫玉和小檀帮助下系上了取回来的革带、快靴,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微笑着请他在旁边椅子上坐了自己扣着护臂上的纽子,道歉说: “哪里、哪里,只是……不知道将军可还休息得好?”孙勍说着瞟了眼岫玉,见她垂首站在李丹身边,背转着身子,心中叹了口气。 此后七八天,李丹都和岫玉黏在一起,后来还是岫玉不好意思,叫檀儿趁他外出时闩了门,李丹没法,笑着掉头去了恍儿房间落脚。 “那,你怎知我是谁?”李丹问。 “将军要水?我这里有。”岫玉说着慢慢下床,轻手轻脚去取了水壶来。李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嘴先饮个饱。岫玉在床边看他这样禁不住捂嘴而笑。 “做人留一线,现在我手下留情是不想让你难堪,不想让孙家难堪,若他今后还不会做人,老天会罚他的!”李丹恶狠狠地说。 孙勍大喜,立刻接受了这个邀请,然后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