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定王说。 “嗯,这个当然知道?” 后来人口增殖、天时有违,不够吃的,便产生动乱和朝代更替,直至新朝建立重新定礼、安定四方。 “哦?流民还有差异?”定王很惊讶,他头一次听到这种论调。 “咳,人家本来就不是个做强盗的。” 所以北地流民多是因为民力、地力薄弱,生活环境脆弱造成,而南方人祸大于天灾,更多是由于贪婪、失德,行政失当造成的。” “这么说来,要解决流民问题,朝廷难道还得分别给南、北方下旨才行么?”定王听着有点糊涂:“若每件事都要南方一个说法、北方一个说法,岂不是反而加剧了南北的争执?” 次日到余干。先去曾群住处送了李丹给老师报平安的书信,然后便去城隍庙拜见梁明山和赵敬子。 “信你仔细看,上面有到京城会合的日期和人员要求。然后麻烦顾大哥你找匹马,我还得去白马和余干递信件,明日开城门就走!” 密云公主一听赶紧插进来:“算我一个!我也给你五千亩!不过……我的封地更靠北边,你去得了吗?” 有那富户、恶霸来夺地他无力支应诉讼,就只能被人欺负。结果越来越窘迫,终于到了破产的境地。 毛仔弟是来巡顾大的,他边喝水边断断续续讲了这一路上的经过。“这么说你和爵爷是在舒城境内分手的?”顾大问:“他让你来找我是为什么事?” 如今爷的队伍里藏着贵人,由翼龙卫保护着,除此之外我可什么都不能说了。”徐英听了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叹口气: “咱们这位爷呵,别人遇到事都躲,他却是个冲锋在前的。既是陛下有旨,我也不便问什么了,只有在家为他祈祷,祝三郎一切遂顺、平安!!” “什么?我那兄长屡试不中,不会被这孩子鼓动又想赶考了吧??”小钱氏吃惊地说,想想:“不管他什么打算,总之愿意出来走动、走动便是好的。 顾大明白李丹派他回来一定要回趟白马的,当晚和董候用一起请他吃个饭,次日一早派了两个兄弟护送他去白马。 “当然!”李丹笑了:“北地民力更薄,地力也更薄。南方两熟或三熟,北方只能产一季,且许多地方亩产还不如南方。 定王大喜:“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孤的王田就都交给你来管!” 他说完转向密云公主:“北方这十年休养生息,没有与厄古人诸部发生大的战争其实对百姓是很好的。没有了转运的麻烦和损耗民力可以得到恢复。 武宁儿性子柔和,忙安慰她几句。毛仔弟又告诉她:“太夫人放心,两位舅老爷对公子评价都极好,大舅爷还跟了他一起上京呢!!” 貌似一次侃侃而谈,但定王听了却心潮澎湃,他从未想过事情还能从另外的角度去思考,更没想过过去一贯的思路在现在看来是那么荒谬和不堪一击。 “回去以后孤要在王田里先试试,看看李三郎说得有没有道理!”他半开玩笑地说。 “但是,我身边的嬷嬷和侍女们都说现在比以前好过了,流民也少了,尤其是北方近年来仗打得也少多了!”密云皱眉问:“难道她们说的不是事实么?” 如果千岁有兴趣,我可以在大比之后为您写一套办法出来,用此法管理众人,再配合新种子、新工具、新牲畜,必有奇效!” 诚如殿下所言,北方因此产生的流民少多了。南方流民却有所增加,这也是近期娄氏、杨氏作乱的主要力量之一。 “不够?人心不足、得陇望蜀,他们应该和前朝比比,看是哪朝让百姓过得更好!”定王有些不忿。 “是事实。”李丹点头:“臣在民间大家都说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过,殿下说的那些也的确如此。粮食多了,民心就安,民以食为天嘛。但这还不够。” 根本之处都在于:天朝的物产丰富、流通便利这八个字啊! “我明白了,还有什么要我做的没有?”顾大问。 李丹不知道这次谈话给定王留下的是什么样的震撼和开悟,他说这些纯粹只是希望能借定王来影响皇帝。 从九江开来的晚班轮船靠上安仁码头,毛仔弟下了船便跳上驿路马车进城,然后直奔东夹城。 徐英却一直笑着没说话,出来后让人将毛仔弟叫到自己窗下,问他是不是有所隐瞒。毛仔弟苦笑:“就知道瞒不过您,不过您什么也别问,这是皇上的旨意。 流民的产生,主因是在原土地上活不下去或难以立足,但北方和南方是有很大差异的!”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努力驳回或当作贵公子的无知之言一笑了之,但李丹觉得有必要让他的思想受些触动,毕竟他是皇帝兄长,如果他不能有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