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为你开脱,师兄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你们,无耻!”侯教头气坏了。 “陛下明鉴!!”工部尚书刘方品施礼,道:“臣还是不能接受商人造火器,再说工部造弹丸大,威力也大,又不是不能用,何必让商人去造?” 而且打着、打着侯教头开始觉察不对,对方用这二十个人抗住正面攻击,那些护卫则渐渐从两翼包围过来。哼,还是陷阱! 看穿这点之后,侯教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虚晃一招露个破绽,孙凤右侧的助手见状以为有机可乘一棍砸来,却被他格开棍子一脚踢翻,阵型立即露出个口子。 “哼,你不也是一样?”侯教头冷笑,原来他年轻时曾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故而与李铁刀师兄弟相称。“没想到你给定王做鹰犬?”他咬牙说。 侯教头命跟上来的几名部下缠住周原鹿,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廊前台阶,忽然见门内闪出条结实的汉子,手里一口五环钢刀摆了个金刚开势。 而车队这边又有三名庐江赶考举子加入,钱敏出人意料地决定跟随李丹上京,因此钱石派刘枪带领二十余名标师扈从; 说完走到侯教头面前,清清嗓子说:“千岁说李三郎的话就是孤要说的,另外还请侯先生带上这个。”说完伸手给了侯教头一记响亮的耳光。 说完转向李铁刀说:“麻烦铁刀师傅,下了他们的兵器然后送客,让他们立即出城!” 侯教头看出这人又该有些力气,便止住其他人:“我来,若我都不行,那你们也不用受罪了。” 从个人功力上看,二人其实不相上下,侯教头可能在力量和速度上尚有优势,但孙凤左右皆有人护持,基本可以抵消这种优势。 而侯教头教出来的这些人都是按斥候的标准严格训练,既熟悉战阵,个人武技也不差。 “好啦,天色这样晚,你们该回去的回去吧!”李丹冷笑:“这一路你们上蹿下跳也够辛苦了,天还没亮,可以再睡会儿。” 侯教头从这个口子里纵深而入,左手刀砍到一人,回身右手刀划开了孙凤的后肩。 前者兵精却人数有限,且已经有数人伤亡,急于迅速打开局面;后者心里有数不慌不忙,只等包围形成内外收网要成全功。 既然缴械,短时间内侯教头是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就算他被放出城和外面接应的人会合,剩下的拢共不足三十人,力量已经大为削弱。 从昨晚的观察来看,他们那个小三才阵唬唬土寇湖匪尚可,遇到有战阵经验的人时还是不够看的。 来的正是负责府内护卫的孙凤,见他攻来马上迎住,两人来来往往,一个要破开阵芯,一个在左右配合下裹住对方不使脱身。 “你干什么?”马上有几个人怒吼起来。“都别动!”侯教头喝了声,然后咬着牙躬身说:“内侍请回,在下知道了。” 孙凤一个趔趄,大叫:“拦住他!” 数人立即反身冲向侯教头,阵型顿时大乱。侯教头也不看身后有几人跟随,立即向园子里最大的建筑物冲去。 “你、你这是要放我们走?”侯教头惊讶地问。 工部产枪管为一尺七寸长,六棱管口径二分二厘,重二十斤。 周原鹿立即带领几名卫士迎上前,但卫士们不是其对手,不到数息已经被砍倒两人。周原鹿只得大声呼叫部下回援,前边的包围圈也就围不住了。 “难道还留你们吃早饭?”众人又笑。李丹说:“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别想那些没用的!陛下仁慈,要搁在太宗皇帝手里试试看? 别以为自己腰里系条黄带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天下谁来坐,可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有李三郎在,请他打消这念头!” “可你这不是机会,是送死。”李铁刀冷笑:“里面的火铳都装好药子了,凭你多么武功高强,还能抵挡火器不成?” 却不料李丹一个“韩湘子醉卧”倒下去,翻身挥手一棍正打在侯教头脚踝上,疼得他“哎呀”声跌倒在地,几个黑衣人连忙上前遮护住。 侯教头大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恕难从命!” 臣等皆以为此次贡来的二十支火铳已完全超越交趾铳,根本无需再去远道购买。不过……,尚书大人似有不同意见。” “呵呵,侯师兄别来无恙。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冲动!” 说罢他向前几步摆个姿势双刀在手里一抖,野马分鬃,然后黑虎偷心向李丹冲来。李丹微微侧身想用棍磕刀,对方却已经收回,重新发动攻击。 “反正你到不了千岁驾前。”话音刚落,李丹出现在门口:“别管什么招数,赢了才行!” “废话少说,某今日就算死也要试试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