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北岸和南岸的银陀部正在对峙。”探子告诉李丹:“另外还听说银陀箭伤很重,已经卧床不起。” 冯参垂头丧气地回到李丹面前时,演习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 “银陀跑了?”李丹赶紧问,他可不希望这家伙这么容易认输。 中箭的银陀越发相信事情不简单,不过在他逃回己方军营后却昏迷过去。他部下们不忿,立即调动队伍连夜要夺广信城,却早被娄世明料到。 那人听了也不说话,用手按了下心口,然后单手比划了五个数字。 这却不清楚,背后应该有什么故事才对。他于是转过脸来笑着朝葛四宝点点头:“辛苦了,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你是审大侠的人?”李丹眯下眼睛:“如何证明呢?” 但是新的麻烦很快出现,一支三千人的娄军从北边走小路抢先到达章岩寺,堵住了银陀军沿岸边回戈阳的道路。 那带头的人看看周围没有回答。 “那铅山现在还剩一千人?” 银陀军得知后不得不全军在罗溪渡江,突击击溃了鹅湖的娄氏守军,然后主力前往河口驻扎。 “是!”赵敬子感到深深遗憾,多好的机会呵。但是正如李丹所说,利用不上的机会就不是机会。 “什么,你说银陀死了?”他大吃一惊。虽然李丹挑拨银陀和娄世明的关系这事他知道,但没想到真能有这样的效果,实在太意外了! 后来听说是娄世明和银陀部在广信发生火并,两部相互厮杀一夜,最后在娄军源源不断赶到情况下银陀部终于不支,向西退却。 “卑职觉得事情重大,所以亲自送他俩连夜赶来,只要没误事便好。”葛四宝连忙恭敬地叉手回答说。 城里观察到这些新来的队伍大多向北转移,显然是归入了娄世明的管辖。而后 虽然银陀战败,但他手下尚有数千可战之兵,我兄弟二人不是对手。 “他们会攻城么?”李丹疑惑:“银陀重伤之中,应该不会吧?” 所以兄长派我来,想求大人速发兵戈阳。若戈阳被他们先占了去,必定依托城池与娄家相抗,则戈阳满城难免遭殃啊!” 葛四宝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人,待他们行礼之后,葛四宝说:“爵爷,这两人今天下午到安仁城外,非吵吵着要见你不可!” “难道娄世明吃掉这坨之后,不会返回去支持他父亲攻略上饶吗??”赵重弼皱眉问。 “明白了。那么他又是谁,和你一起的吗?” 待端严随陆九出去了,李丹转向姓归的探子:“那么,审大侠让你出城是要给我带什么消息吗?” “很好,那么你先请回罢,我这里和他两位慢慢地聊。” 待葛四宝告退离去,李丹叫地上的二人起身坐下,然后好奇地问:“究竟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 这姓归的探子将信将疑,想着出去脱困再说。 官军没做好准备呵,泸溪收复与否尚且未知,朱祁镇和蔡双五两部奉命从东乡移驻鹰潭要明日才到,这……。“那你们今夜的演习……?”赵巡抚还惦记着这事呢。 “这样吧,”赵敬子指指身后的冯参:“冯参军会安排一条小船送你回戈阳,这样路上可以快些。 “回大人,李大人意思是如果您同意的话,今晚他率队伍到达余江之后便折返向南直取贵溪、戈阳,大人可率领官军随后进发。” “明白!!”这样就算建立了戈阳与鹰潭之间的一条联络渠道,端严也不算白走一趟,他松口气,随着冯参离开了。 “你说什么?”李丹忽地站起来:“此话当真?” “他若不死,我兄弟怎敢如此大胆行事?”端严也站起来,拱手道: “我出来三日前便有快马至戈阳,言银帅遇害身亡,现在全军正退往戈阳,要求我们做好守城的准备。” 那人便单膝跪倒向上拱手:“草民姓归,见过大人。草民是从上饶出来的,拜在锁天罡门下。” 于副将下令将军铳和火铳全部集中在东城上,给予乱军大量杀伤,又将青衫队留下的投石车放在北门瓮城上来回游动,协助守军反击。 “可、可他死了……,探子来报说娄军在撤退途中遇伏击,如果他已经身亡,现在是谁在掌握全军?” “没有,只是放慢脚步变得更谨慎。” 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上饶周边发生的情况像拨开了一层迷雾,一下子就清楚起来。 “哦?”李丹听一片石(石大军诨号)说过这个有意接受招安的戈阳守将,但他怎么和审杰手下的暗探纠缠在一起了? 这是对内部配合,以及人与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