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亲戚了,皇上只会更看重你,你要好自为之!” 倒是进攻的时机要掌握。那娄家与银陀的矛盾早晚爆发,卑职已经派出侦察前去探听广信的消息,他二人一旦因此城狗咬狗,那就最好不过! 我们等待二人筋疲力竭时出击,卑职还走北路,所以说有两千六百人足矣!大人领官军走南岸,铅山和广丰,只要拿下其一,娄自时便在上饶立足不住,军心一定动摇!” “怎么讲?” “啊,是呀!你不认得吾么??”赵煊想挺挺胸膛,却不料将大肚子挺得更高了。 “临来之时我们在安仁做了个筹划,”李丹笑道:“大人上次不是问能否分几营出去戍守各府,并协助各府建立团练么? 如果这上万人进去再受到损失,那就更拿上饶的娄自时没办法啦!” 李丹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半睡半醒,脑子里不断想着那些部队和工厂的事情,根本没心思看外面的风景。 “也许……情况没那么糟。”李丹忽然说。 “瞧那雕呀。”儒生用手里的倭扇指去:“你看那鹿儿,那梅,雕得甚是生动。想来当年的工匠下了不少功夫,真真令人赞叹!” “大人,皇上的意思是不等冬季结束就进攻?”他问赵重弼。 赵煊接过来看了眼睛顿时睁大,那儒生做个噤声的手势,微笑低声道:“学生远道而来,不知将军可在府中否?或者麻烦三公子帮我先进去瞧瞧?” “昨日余干来的人才说范县令认了徐家大小姐做义女,吾琢磨着你兴许要婚礼后才过来呢,没想到今日便到了!” “嗯,另外余干现在守备人手不足,西南夹城已经在建设,我建议可以让部分人回余干去归入杨大意的守备兵指挥。”巴师爷提出。 回来时我已向大人汇报过,戈阳守将意志不坚,有接受招安之意。 此事卑职已经秘密安排,如能招安,挥兵入戈阳,贵溪丧胆,兴安五百守军实力很弱难敌一击。故而我说这三城并不难。 不过皇上忧心也有道理,那城里毕竟有数万百姓,消耗也是巨大的。若不能尽快破敌,只怕上饶还是要面临危险。” “恕在下眼拙。” 这些没有严重血债、恶行的俘虏,落在赵巡抚手里的总共有近三万人。李丹知道其中六千人正在修筑安仁到抚州、临川的官道,监督施工的是梅港区队。 当天李丹先行护送姨娘去了白马的新家,而韩安则作为男方代表上门与徐家约定了后日为迎亲的吉日,李丹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 “要说这余干,怕是没有 李丹才接到手里,听说是皇帝的亲笔吓了一跳。 因为范老爷和韩安不约而同都认为此事宜早定,最好不要再往后拖,李丹只好顺从大家的意思。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天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也不曾注意过。”赵煊看那“福禄寿喜图”,不由得也拍手叫好。 “哟,原来是三公子,失敬、失敬。”儒生赶紧道歉:“在下远道而来,初到贵县所以不知,幸勿怪罪!!” 说着,转身去书案上拿了份文档递过来:“瞧,今天快马送来的,是皇上对吾密札的回复。” 贾铭九刚刚被他任命做杨埠凤酒厂的厂长,同时他还是商团酿造业的总柜。他手底下的产品将来不仅是酒,还有醪糟、醋、酱油和酒糟制猪饲料。 “兵不在多。”李丹笑着回答,接着说:“地方安靖了,咱们就可以一心南下。卑职想来贵溪、戈阳、兴安皆不难取,关键只在广信与铅山两地。 他将钱姨娘送至新家,小钱氏见屋宇簇新、地方宽敞,心中十分欢喜,便将心思都放到与苏四娘一起张罗安排新房上去了。 “吾乃将军府三公子,赵煊!” 另外我打算在白马建立两个组织:护标武校和巡检司乡勇训练大队,以它们的名义吸收千人左右的骨干,训练的同时可以为青衫队提供源源不断的兵员补充。” “如此甚好,不知你们怎样打算的?” “明白、明白,”巴师爷苦笑:“但咱们毕竟不是官军是团练,这场大戏还得由人家来唱不是?” “误会、误会!”儒生连忙摆手:“学生举人出身,怎会是什么奸细??”说完从怀里摸出个牌牌来双手递过。 “知道了!”李丹答应一声,眼朝外望去,见一队队俘虏正排队收工准备回去吃晚饭,夕阳映在他们肩上,这些人表情显得很轻松。 “所以现在杨贺还能活着。”李丹也明白了:“不过,他毕竟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进一步清剿应该不难。” “是啊。”赵重弼皱了眉:“刚刚收复的城镇都还未稳,残匪也未剿灭,但是陛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