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养分过活的,所以它们和我们不一样。对不对?” 此外我会教授你些实学,如计算、统计、地理、绘画,技击之术、骑射也是要练习的,将来看看是让赵敬子或者杨千户来教你。 等吴先生和黑木回来,还要让他们授你历史、外语这些课程。怎么样,你要打退堂鼓我不怪你,若要从我学习,便得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李丹唬得先一步上前倒身下拜:“弟子李丹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大驾已到有失远迎,望先生恕罪!” “还用问??”李丹伸出自己的手指向他展示刚才那个血点:“当然是我的血啊!” “嗯,很好,挺清楚!”他满意地起身点点头,转身看娄谅:“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我刚才瞧的东西?” 相比之下,他倒是觉得那个土里土气的穷孩子胡居胜更接近自己心目中的可造之才。 “老鼠,有袋子的老鼠。那就叫袋鼠!”胡居胜兴奋地说。 “呃,也许……应该放在地衣类?”胡居胜犹豫着回答。 娄谅这半个月的艰辛跋涉让他脸膛晒黑不少,不过好在他才二十出头,又经常游历,所以这点路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娄谅一路上一边聊一边打量这马车。李丹向他介绍了自己以往的学业和参加科举的考虑,娄谅问了些问题,比如李丹读过哪些书,熟悉律法、策论还是经义。 “那么把以上总结之后能得出什么结论呢?人、兽、鱼、鸟、虫、介这六类实际上可以放进一个大类里面,和草、树木、灌木、蘑菇、地衣不同,这些都是可以移动的,我们不妨称之为‘动物类’,如何?” 他俯身向下,调整近那玻璃片。 “那就多一类好啦。”李丹说。 李丹有点意外,不过今世他还是 “这件事你得先征得干先生许可,而且入我门来可不轻松。虽然不是日日四书五经,但圣人先学、古文经典还是必须要读的,不可或缺!这点你可偷不了懒,明白不? 那地方四季与我华夏相反,地方广大到与帝国几乎相同,土人通身尽黑红皮肤不着衣物。在那儿有你的袋鼠! 这是你命名的,发现了活着的,你就是华夏命名此物种的 胡居胜喜滋滋地接过来收好,忽然跪倒给李丹磕头,大声说:“居胜今日方知世上竟有学问广大博深如此,愿师从大人,早晚聆听教诲。” “看这个能够知道人的血液是如何构成的,和正常人的血液构成情况对比就能够判断这个人的病情到了什么阶段,或者恢复到了什么阶段。 接着用烧烤过的针在自己手上扎一下,挤出一滴到平板玻璃上,用个小银勺取了净水滴在上面,然后用银勺的尖头轻轻调匀。 将另一枚玻璃小心盖在上面,将两片玻璃放到载物台上用金属压片压住。 “懂了。按照大人的说法,如我 “卑职刚才是想可否招募商人子弟从军,给他们些官职。可又一想这些人毫无从军经验,也无武力可言,进入团练都勉强,何况官军?所以又把这念头放下了。” “不一样,它没有叶子和明显的根,也没有朵和种子。” 毛仔弟向他做个噤声的动作,娄谅还没明白过来,就见李丹直起身把两块镜片装入木桶,然后从马上成功!” 李丹不想上来就给学生灌输什么界、门、纲、目、科、属、种的概念,他认为那是西方人发明的办法。 “呃……,都不是。” “对!” 其实李丹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他本打算提醒赵重弼,矿工在部队里成分占比太大可能容易引起矛盾。不过转念一想嘴边的话没说出来。 李丹笑了:“你看,答得这样勉强,是不是连你自己都不敢确定?” 李丹说完这句充满哲理的话,看着小家伙眼里充满狂热崇拜,满意极了。 “那么……?” 李丹侃侃而谈,说着说着他忽然想起来:“抱歉,在下还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没关系。阿胜你分类,有没有什么原则?比如什么样的情况下归属一类,或者满足哪些条件的话可以归属一类?” “如果先生喜欢,它归你了。我们的车夫每天随时恭候您的差遣。”李丹微笑说。 “嘿嘿,学生还真有点不确定。这蘑菇没有绿色,也不像地衣那般纤弱柔软。 “非也。”李丹赶紧叉手回答:“方才想到个主意,但又觉得不妥,所以就放下了。” 没关系,让赵同知先将这些人从山里带出来,不行的话自己可以把招来的人塞进官军替换掉这些矿工和冶炼工人,再把他们派往将要建设的冶炼和金属制造工厂里去,那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