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杰夜探玉亭镇,不但摸清了敌情,且找到林宝通暗地收的两个徒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很多有价值的消息。 但他没按约定从西壹号(西北角圆形)敌台返回,审大侠锁天罡发现蓼子派了人出营,便悄悄跟在他后面,所以哨探去了哪里、看过什么、走的哪条路径他全都知道。 “这么看来,定是蓼子听铁刀说了南城防卫薄弱的事情,他军粮不足、士气涣散,他着急,所以心动了。” 韩安拊掌笑道:“看来这回轮到他喊:又上了李三郎的当!”众人听了都笑起来。 “急于破城改变士气,这确是他的弱点!”李丹告诉大家:“只有抓住软肋狠打,对敌人还能放纵或仁慈不成?”然后他转向审杰: “审大侠带回来的消息很重要,至少我们知道了几件事:敌人士气低落,甚至将校都开始有厌战情绪。 那么假设我们这次南门之战再让他吃一次大亏,是不是他们内部撤退的声音就会公开出来了?” 审杰点头说:“很有可能!现在大家还碍着面子,而且酒槽子等嫡系力量又占多数,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再败一场可就不好说了。” “大人,不是说官军可以配合行动么?咱要不要和鄱阳那边说下,约好一起行动?”巴师爷轻声问。 他还是有些担心,即便打胜了也只是挫败对手,做不到全歼的,那么剩下的敌人数量还是不少。团练守城有余,要野战可就说不定。 “哟呵,在这里等着我呢?”江豚笑了:“好,你喜欢谁??说出来我叫弟兄们给你留着,不过事成之后你若是不能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怎么办?” 宏升的队伍今晚起三分之一正常休息,三分之二倒班在城上警戒。”这样做是让西城墙的人手获得充足睡眠,以便随时准备增援南城。 众人大笑,说没想到阿九也会看人,弄得陆九不好意思,红了脸嘿嘿地傻笑。 “那时,高粲部会在东北段城下虚张声势吸引我军注意力。 正说着,李彪进来,扬着手里一张折起来的纸高声道:“大人,高家湾巡检司来报,今晨敌茅太公部忽然异动,除留下数百人外,其余大队出营向西边来了!” 哦,还有个奇怪的地方,这人从不近女色,却不知为何?” 他自愿去矿山挖矿,减刑到十五年。然后不知怎么被个官儿相中,调他去冶铁坊做工头。 那守卫连忙跟上,回答:“郎宪。郎君的郎,法宪的宪。” 这船一共造了四艘,主要用于短途运输物资和运送信使。周芹按李丹说的在雷家湾、三塘镇、白马渡和琵琶湖各派了一艘,仅供于官方用途。 尾楼两层,设驭手、舵手(负责方向及前进、转向、后退的离合)和领航(即船长)各一名,竿手(撑杆、用帆兼瞭望)两名,用驴两头(可替换)。 “说得对!”李丹点头,然后转向赵敬子:“我写一封信,让周芹立即派‘风火轮壹号’送到鄱阳去!” “呃……,大当家府里有个金库……。” 蓼子安排湖西各部与陶绶在鲤鱼嘴汇合后,在他带领下攻打水门,蓼部主力在酒槽子带领下主攻南关。”李铁刀说完,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 “这是蓼子写给湖西各部的书信,大人过目。” 郎宪大喜,眼珠一转:“大当家几位如夫人都在岛上……。” 看到这场景,守卫再怎么傻都能明白发生什么变故了。他恭顺地低头:“盟主来敝岛,蓬荜生辉。呃,是否你要去大当家的府里?小人为您带路。” 这天早晨,一名守卫码头的老兵百无聊赖地抱着自己的刀从瞌睡中醒来。接班的人还没有来,他不耐烦地起身准备回去喊这家伙起床。 船上跳下几个人,一看就是身手矫健的青年,且是水面上的老手。他们根本不理睬这个笨蛋,只管将上面抛下的缆绳扯直、拉紧,然后一条条绑在柱子上。 “好啊,那你告诉我,这寨子里有多少守军,都住在哪里,谁是带队?” “汉巴子是谁?”这人大家都没听说过。 接着边箱门打开,梯板放下来,上面走下个罩着黑色披风的中年人,他阴沉着脸朝后面看看,又瞧瞧前边,把目光停留在守卫身上。 汉巴子说不清楚,只好逃亡,一来二去就进了湖。” “哼,他是想夺下南城墙,然后里应外合再拿下余丰门(东门)。”赵敬子等人被再次召集起来,听了审杰的情况介绍他做出这样的判断,和李丹意见一致。 “哦。”江豚有点意外,他本想过来刷地一刀送这老兵去西天的,不料他竟给自己跪下了。嘿,有胆!他嘴角泛起丝笑意:“你是这里的守卫?” 陈三文试制了宽体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