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义气的……!” 众人一阵吵吵,弄得秦把总手足无措。他本是个商铺的伙计,因会写、会算被任命做这营地的把总,实则只是负责些采买、米粮这些。 正闹腾着,忽然有人来报:“把总、把总,西门外面来了个人,说是要和把总谈谈。” 说话间,就见李丹在吴茂和赵敬子陪同下迈步进了正门,顾大忙带大伙儿上前行礼,说: 李丹忙问人呢?这才知道是丢在一间厢房里,内外有十几条汉子看管着。 顾大和审杰已经把二重院扫荡了一遍,正在审个捉到的老头儿,见他过来顾大叫:“张二郎,这老人家说自己是镇上的大夫,被叛匪捉来给那一称金瞧病的!” 孙社在后头问:“巡检是不想杀他么?” “哈,那这就凑成一对儿双啦,臂膊也被审大侠拿住,咱们的任务完成,可以缴令去也!”顾大十分高兴。 娄世凡乃一勇夫而已,要杀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等使命是解上饶、广信两地的燃眉之急,杀不杀他们倒是次要的。 “好啊,长兄如父,他要是愿意在这上头用心思,让他跟着我回余干,专做酒生意,大侠意下如何?” “诶,话可不能乱说。”审杰微笑着摆摆手:“我和审小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先时都是奉了盛千户和巡检的命令潜入你军中的。 众人面面相觑。“老贾是个生意人,不会做什么诓蒙之事。”秦把总说完看看大伙儿:“你们先回去各自守着,我下去见他,看他有什么话说。” 赵敬子朝后面挥挥手,有几个将士捧着娄世凡的腰带、衣甲和头盔走上来,还带来个发抖中的叛军士兵。 一群哨长、总旗默默地凑起来商议,然后去中军找秦把总,路上人越聚越多。 “真的,否则这条路对她是早晚的事。你想想,那雪亮的刀尖划过她娇嫩的皮肤,刺破她柔软的肉体……。” “弟兄们刚刚去查看了粮库,发现存粮比我们想象的还少!这可有点麻烦。”他用手一指里里外外那些正被押着往西边校场上集合的俘虏们。 “臂膊呢?”李丹笑着问:“刚才我看他那样子,还真以为他会冲出来拼命,怎么后来怂了?” 这通话说得娄世凡哑口无言,歪着脖子翻翻白眼:“反正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们怎么说就怎么算,我也没什么可多言,但求两件事。” “哦!巡检是要拿这两个人作为筹码,逼娄自时让步?可他会这么做吗?”审杰问。 秦把总不由气馁,默默地走回山上。 “也是娄贼的小妾呀!” 西大营所在的小丘上。 “这个是你们三少帅身边亲兵,你们应该有人认得吧?”赵敬子看着寨墙上小声议论的敌军大声说,嘴角带着几分讥讽: 我看援军几乎都是早上从这里经过去涂家院现在又返回来的,臂膊那边肯定是大势已去,咱们难道还要在这小山上困守吗? “哟,还挺爷们的。”众人都笑起来:“你这家伙,枪倒旗不倒,输了就是输了,充什么大头菜?” “秦老弟,我告诉你实情,臂膊和一称金都被抓获了!” 铁镏子出主意说要是让西大营知道臂膊已经就擒,说不定立时就降了。 贾铭九本想劝赵敬子不要以身犯险,无奈这个皇族子弟根本不听,反而跃跃欲试。 娄世凡红着眼睛猛地抬起头来骂道:“若不是尔等叛变,我岂能有今天?” 他本来线条分明的俊脸半边红起,明显是个手印子,发髻潦草地绑着,有几绺从额角垂下来,更显狼狈。 “你兄弟二人这次都立下大功,我会行书府台赦免你弟弟的前过。咦,他人呢?” 既没见过这等阵仗,也没经历过大场面,所以顿时慌了。“我、我能拿什么主意?我就是卫校尉手底下的伙计罢了!” “臂膊被抓的时候衣冠不整,为给他留个体面我们没把他带来见尔等。 你是把总,你给大伙儿说说呗!” “铁镏子,别人可以骂爷,你却不行!你个降将、叛徒,有什么资格在爷面前装蒜?” “瘦金刚?又是这厮!”李丹语气严厉,但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张钹为楚莲儿出气,所以没有继续深究。 “不到时候。”李丹告诉他们:“娄世凡是娄自时最钟爱的小儿子,一称金又是他最钟爱的小妾。 “战事一结束就跑回去查看酒庄了,说怕那些贼兵毁了他的酒。”审杰笑着回答。 “亏得巡检好计策,不然就算大铳能攻破前门,却没法运到上面来打二门、三门,少不得还得费许多力,死伤不少兄弟! 话音刚落,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