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世凡连着叫过几人发布命令,最后叫过一名亲兵:“去给我二哥送信,事情都办了,已经查实,人已经收押,请他来之后决定如何处置!” 涂家院的围墙已经筑起来,足有一丈六尺高。上面的守卫见是他,打个招呼就随他进去了。 天亮以后,贾铭九准备去和臂膊说声然后仍去蛤蟆塘,他忍不住好奇地想去看看到底南山埋在那边的暗线是哪个。走到窗下时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走进一个院子,就看见娄世凡的亲兵头目侯乙笑嘻嘻地站在院子里迎他。“带进去”他大笑着说。 想着、想着,忽然门开了,进来个小头目,说三少帅有请,却进来两个亲兵把他双臂绑了架出去。 这李三郎着实可恶,人不大、鬼主意不少!拿住了我必出这口恶气不可!” “自己的缘是自己的,但假如你不做自己,他人也就没必要保你、护佑你、为你拼出性命。你可记住了? “三少帅有话我在自己房间候着,你派个人来唤便是。”贾铭九还想挣扎。 贾铭九回头看看“宝凤楼”这三个字,这真是个要命的地方。 “那他对酒庄可做过些什么?” 这时贾铭九忽然有些后悔,真不该进来,万一是自投罗网呢?他硬着头皮回自己住处,倒在床上便疲乏地昏沉睡去。 “他不信任你了,这还不明白?你先和南山联系的,有可能他认为你已经被我们收买了。” 那心腹笑道:“既然少帅说了,贾掌柜别客气,走吧!”说着丢个眼色,一名亲卫上来,两人连拉带扯将贾铭九带走了。 “你问这么多作甚?”身后那汉子有些不耐烦:“既然巡检派人来,那就是有毛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见是能见到,只是最近他忙于外出打猎比较多,有时候两天都不在,中间还去和广信周大福喝过酒。哦,就是带的凤乳甘露。” 贾铭九汗毛倒竖,因为这个侯乙是以喜欢折磨人而出名的,他不由地大叫起来。 红锦这才放下心,便提笔写了几个字,要约贾铭九见面。 “他还是不肯告诉咱们所有计划?娘的,都答应给他做校尉了,还这么贪心不足?” “他……他说……。” “啊?”贾铭九咧嘴:“我的少帅,我上哪儿送信?我没去过南山呀!再说,骗了李三郎,他还不得要我的小命?” “谁呀?哦,原来是老贾,怎么你要外出?先等等,我这边有些急务在办,等办完之后有些事还要找你细说。” 不料进门却愣住了,见墙边两人,正是宋三姑和红锦,双手都被皮条子扎着挂在房梁上瑟瑟发抖。 很快,一个两臂结实的汉子被带到宋三姑面前。她也不多说,点下头,转身便在前头走,那人在后面跟随。 “那、那要真的这样,我岂不是……?” “三姑,这里有位客人自称是木匠,说早上有个小和尚讲定有个修缮寺院的事需他来做,约他晚间来这里相谈的。我让他在门房候着哩。” 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他挥手叫刚才回来汇报的哨探下去休息。抬头看看火热的太阳,舔舔嘴唇: “真他娘,有买卖不好好做,非要搞这些小把戏。若不是二兄提醒,险些儿我又落入陷阱了。 “嘶!”贾铭九觉得自己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我、我、我是三少帅的心腹啊,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能知道的。可、可是……。” “老贾,我可没难为她们,自己已经招了。”娄世凡站起身过来:“事情很清楚,是他们贪图钱财所以介绍你和那审小伍结识,你被利用啦!” 他说着眼珠便转向墙边,突然高叫声:“侯乙过来,给我把这俩娘们的衣裳扒了狠狠打,定要问出别的耗子藏在哪里!” “哦,这事我晓得,你带他到穿弄 “那是谁呀?” “去,将宝凤楼封了,老鸨和那红锦都拿来锁住。再去一人,将酒场封了,所有人都扣下来!” “因为你还有良心、还想做人,也因为李三郎应许过你和红锦的好事,他不愿食言。”行悟说完唱声佛号,指着贾铭九说: 里面传出行悟的答应声,宋三姑侧过身让那汉子进去,自己又回前边去了。她要去等贾铭九,因为只有他才能接触到叛匪大营的核心。 “贾掌柜,你就别老拿自己当人家心腹了。”后面的汉子冷冷地嘲讽道:“他们是叛匪,要造反掉脑袋、夷三族的货,你总往他们身边靠,很有趣吗?” 宋三姑在厢房门外轻声问:“小师父歇着吗?有客来访。” 我已经答应酒庄的审小伍如果他愿意反水,并设法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