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体验,或者新奇的感受。” “防御,你要收那许多酒做甚,可是因连日下雨潮寒,想让兄弟们喝点暖暖身子?”黑木问。 “那就是了,既然吃得好、睡得好,伤病也不用愁,他们为何要逃?难不成真有人那么贱,宁可回去只吃两顿还可能要掉脑袋,也不在这里过逍遥日子??” 若后人只好墨守成规,仓颉就不能造字,杜康也没法造酒,皋陶还得让子孙用手捧着米饭吃,鲁班也树不起亭子来,咱们都得在雨里淋着才行!”说罢,他摘下斗笠甩甩水。 李丹抬头笑着看他,说:“我正要和你说个事。咱们把辎重运进上饶以后任务就算完成,我打算派你陪吴先生回趟广东。” “噫,你看这小子,有好事的时候抢得比谁都快,平时装得好像乖兔子一般!”黑木满脸气愤的样子,弯腰从大脚片子底下扒掉一大坨泥甩在路边。 我需要既通汉话又识字的人,如果有带书籍、地图、海图则更好! “唔,这个可以考虑,但要尊重行悟自己的想法,不可用强。”李丹点头: “从缴获的东西里带上些金银珠宝,就说是我随喜给寺里的。通治师父用来装点佛像也好、建殿宇房舍也罢,总之可用。顺便再带三十斤米给他们,上次的应该剩下不多了。” “把酒蒸了,收取蒸气凝成的高纯度酒,然后从里面再提出酒精。酒精这东西可以消炎、防止红肿,抑制蛆虫的产生,还可以消毒,去除刀、锯、针、钳上面沾染的病气。” “黑木定不负所托,请防御放心!”黑木将拳头砸在自己心窝上。 正好李彪从余干带着新车赶来闲得发慌,便汇合进了这支队伍。他们看到沿途周芹放的水已退,顺利抵达灵岩寺后恰好躲过了雨最大的时候。 天子亲政,我看各地贸易、道路修建、城池修缮,这些会带来工具、马车等等的大量需求。所以咱们需要人才,特别是需要了解泰西的技能和器械制造。你懂了?” 这一仗打完,宋小牛的镇抚队扩大到三个什, “对了,那些俘虏里边可有有威信的头目?” 李丹听了奇怪:“这样条汉子怎做了俘虏?” 如那皂角,妇人拿来洗衣,有心人见其籽粒滑腻便想能否入药或食用,一试有效,于是用来外敷痔疮肿痛,内服食之润肠通便。 李丹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膀,说:“没关系,等你们回来估计仗已打完,咱们可以在庄园那边再见了。 “来了就来了吧,正好我缺少人手使用。”李丹便让吾三郎去西山,专管物资、缴获的保管、造册和发放。 韩守备自有个指挥若定的功劳,这回升职、升级是绝跑不掉的! 他一面安排报捷,一面把留守的陈三文找来告知情形,最后同意他带了五十多名新训出来的团练和一队官军前来补充、协助。 李丹坐下来歇歇,也招呼身后的亲卫们进来躲雨,一面继续对黑木说: “天下没有谁规定某种东西只能如何使用,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其实很多平常我们看上去不起眼的东西都可能会有更大的用处,只要平时多观察,注意思考就能发现很多。 “没有哇,他们自己盖的棚屋,上面草很厚,先生救治。” “啊?”后面俩人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脑筋一下转到酒上头去了。互相对视之后又追上来,黑木抢先道: “诶,防御,我觉得行悟师父也是小孩子,还是叫阿毛去寺里合适。收酒那可是需要力气,我和他换换你看怎样?” 随他们来的那五十人补进前营和护卫队顶替伤员和阵亡者,剩下的暂时留在中军(陈三文带着找个山坳,挑几个人按李丹说的蒸馏法蒸酒去了)。 “咱们首次和臂膊干仗时他是右翼的带队官,后来队伍溃了他没逃,带着几十个部下自己捧着武器就跪下了。” “对嘛!”李丹瞧见宋小牛自己也在笑,就给他分析: “当初我说要救治被俘伤兵、给俘虏和我们一样的三顿饭,你们大家都不理解,现在看出来为什么了吧?? 我意思想让吴先生将他们接到我家里去,这样可以随时请教他们泰西的事务和学问。 众人听得有趣,都嘿嘿地笑。黑木抓抓后颈说:“咱可没有三郎你这样高的学问,只要你说怎么做、做什么,黑子去做便是!” 宋小牛怔了下:“为何?你现在一天供着三顿饭,隔日便有鱼虾,个个养得白胖肥壮,傻子才逃!” 李丹听了便笑,宋小牛着急道:“上千人呐我的防御大人,这可不是耍的!万一闹将起来就这六、七十人管什么用?” 人在他们那里多一个,贼力就多一分;人在这边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