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等等,看他们有病乱投医时会不会出错,可以利用其漏洞将辎重至少送达至广信。 “那……。” 赵敬子大怒:“杀不死的反贼!吾棍棒在手里,尔不服便来试试看!”说完一个仙人指路上前与他战在一起。 “这贼子,”赵敬子拍拍身上土,揉着胯上被击痛的地方咧咧嘴: “不是说他惯会天酒地?怎的不曾被女色掏空身子,仍有这样的力气,倒也奇了!” “你们拽我做甚?快放手,我要砍了那奸猾的浑蛋!”潭中绡吼道、 赵敬子见状忙以霸王观战磕开他的大枪,后退两步仔细观察,眼睛一眯。 “大人放心,我这就亲自下去令他们四个回来。想必是立功心切,所以有些眼红潭营正了。 “哈,你来打?”娄世凡上下打量:“只怕别人说我欺负小孩子!” 不料这厮早有防备,竟用枪根使个蝎尾金针,正捣在赵敬子胯上。只听“哎呀”声,赵敬子跌倒。 赵敬子看得心痒,一时按捺不住,便将齐眉棍舞起来,高叫着: “没想到这娄世凡还真有两下子,居然四个打一个都占不到他便宜!” 唉,怎么说得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忍了?”身后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这边四人听到鸣金声纷纷跳出圈外,刘宏升道:“贼将且住,我家大人和防御鸣金,我等不得不回。” 两队亲卫和几名旗手、传令,连毛仔弟和冯三都跟在后面,看上去甚有排场。 “是呵营正,咱们见好就收,回去把营地建好是正经。 后面几人听了大怒,纷纷叫嚷起来。李丹摆摆手叫他们安静,笑着说: “某刚满十五,他说得不错,可不就是个哥儿么? 怎么,败在这样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是不是心里特别酸,是不是特不服? 若这样,咱俩一对一捉对儿才是正理。” “刘兄弟稍歇,待吾来会会这厮!”说着跳到马前,叫声:“鼠辈莫慌,小元朗赵献甫在此!” “是极、是极!”盛怀恩心里亮堂了,也就放下心来,吩咐人鸣金。 于是四人站在一边,待李丹到近前都上前见礼交差。李丹温言道: “今日众人都乏了,诸位也辛苦,且回去休息,还有许多事要商议哩。” 盛把总在山上看得个惊心动魄,有点担心地转向李丹: “今天我军得胜,士气正旺,可不敢在此时有什么闪失。哪怕他们四个人中有一个伤亡,都是不大好。” 待休息好了,精神百倍,龙虎康健,各执擅长的兵器打一场,这样谁也没话说,愿赌服输。输了的拔营,退后十里下寨。如何?” “潭营正,盛大人和防御传令,全军士气高涨,你今日已立下大功,不必与这小人纠缠,且归队指挥,后面的事李三郎自会处置。”黑木大声说。 说罢将棍子拎起,两条棍冲向前与刘二、黑木并力对付娄世凡。 “我也有类似担心,”李丹真诚地说: “只不过我是怕别人说我欺负你一个又饿、又累、又被自己人翻白眼,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还得眼瞧着心腹被杀的人。 “你若真想打,咱们两个明日早起用过战饭在此聚面。 李丹等人见了恭喜一番,道了辛苦,着传令送他裹伤后仍回南丘去指挥。 宋小牛年纪小不懂身子怎会被掏空?只说:“防御叫我们来接你俩回去,说不必打了。” 另外大人还可以派人回去探察水情是否已经退去或减弱,若是官道能通,需赶紧往兴安甚至直接回戈阳报信,韩大人一定等消息等得心焦了!” 娄世凡愈发愤怒,连声叫嚷要战。李丹认真思索片刻,说: 然后李丹转头命二人:“你们再辛苦趟下山,把刘二他两个接回来。”两人应声去了。 “你便是那‘臂膊’娄世凡?”李丹问。 这两个都是力士,潭中绡拗不过,只得跟着他们上山去。 宋小牛抬头看看:“好,听你的,咱们四个都上,还怕拿不住他一个?” 对骑手来说,枪、矛越长重量越大,杀伤效果好,但对臂力要求很高,杆的制作也非常讲究。 这边李丹上马,在鸣金声中不紧不慢地朝山下走来。 “你的意思是?” 枪和矛的区别在于,枪是三棱刃,杆较短且更讲求硬度、韧性,矛头基本是平的两刃,对杆要求不高,适合大量、快速装备。 “拖!”李丹嘿嘿地笑: “贼人打不通凤栖关,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