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略低,到那边采购更合适。 大家要说什么李三郎都明白,请大家放心,我会尽力维护让每位兄弟平安回家。各位请回吧!” 寅时初李丹便被小牛推醒,出门一看水池周围已经全是洗漱的队员。 “你们这一群人呢,有什么不放心?就是我没事前打个招呼,倒怕添麻烦了。” 李彪听了不解,在旁问:“长矛昨日交还周都头带回县里了,可盾牌和刀还是留给咱们的,三郎为什么还让陈家做这些木盾?” “咱们先前说过队伍出去行的是军法,想必这十几日都记熟了。”李丹继续说: 说着团团作个揖,又向姨娘的马车作揖告别,回身走到近前翻身上马赢得众人一片喝彩,在马上抱拳拱手,这才掉转马头追赶队伍去了。 就这三桩,大伙儿记得没?” 陈三文临走指指车厢,告诉他订做的十四面木盾在车上。 她说一句,李丹应声“是”。 “既然咱们高高兴兴出去,就都要高高兴兴回来。”李丹把手一挥说。 李丹走过去用笔写上了2字,抬头拱手道: “我还怕你们赶不及完工,没想到真给送来了。陈家父子一诺千金,我也不吝啬加赏!不过三郎你这身打扮是……?” 帘儿一挑,却是针儿。先抬头看他一眼递个眼色,李丹忙爬起来到轿厢边。就听小钱氏声音说:“哥儿行路要小心,万事以保全为重!” “等新马车。”李丹笑着朝西北角一指:“还差一辆明日交付,我后天出发,大后天一准就到了。” 出发前一天,四辆双轮车都派出去,从老纪那里拉回来制作完成的帐篷、衣服,从客栈拉回来苏四娘她们做好的被服和背囊。 李丹瞧着很满意,站在练习越障碍的木桥上叉腰看了一圈,笑着问:“衣服、鞋袜都是新的了吧?高兴不?” 几个车夫纷纷忙着套车、检查轮、轴,那神气似乎他们是大管事般,连声呵斥着想碰自己车子的其他队员。 万年本就是军镇,这方面生意比较发达。价格虽和余干相差不大,队伍出发时不必携带太多物资,到万年再补给都行。 说到做到,李丹马上招手叫来十几个人上车,结果车厢里果真坐了十四个(包括周都头自己),前边车夫身边若是再坐一人,比李丹打包票的数目还多了。 “高兴!”众人扯嗓子吼道。 韩安将孙逊叫来,低声对几人交代会儿,然后去取来两张会票交给孙逊收好。这伙子稍事准备,到后面拉辆驴车出南门先行一步去了万年。 其中六个年长的,为首是四十岁的裱糊匠刘恩,他当年被人欺负奋起反抗,结果误伤了对方,幸而李丹出面替他交了罚金并保释出来,现在跟着朱庆做事带这一伍看守校场; 另外两个伍长一个是乞丐里选出来的苏偏头(打仗时被削掉半边头发而得名,可见此人凶恶),他原是备倭军军人,妻儿死后便流亡在余干; 另一个韩四原是浙江那边逃来的矿工,因得罪矿主全家被赶出成为流民,李丹招人时看他壮大有力便任命为伍长,手下五人全是流民。 这时各伍、什开始将自己的帐篷、锅、柴、砍刀等往自己马车上放。 李丹在家是用固齿散的,不过那玩意儿需要旱莲草、细辛、皂角、茯苓、白芷、莽草、龟甲、防风这类药材,研磨、调制也很麻烦,所以他干脆自创,并在营地里这些天和大家一起使用,觉得效果不比那死贵的东西差! 早餐每人一大碗粥,俩鸡蛋两个炊饼就着腌菜吃了,各自脸上都焕发出光彩。 “诸位乡亲,我等应县里差遣去万年运粮,旬月间便回。 “真坐车走,这怎可能?”周都头大吃一惊:“别逗我,马车能坐七、八人便顶天了!那你得买多少车、多少牲口?” “我再提醒大家三条:一,咱一起来的都是乡亲,包括南城那些人。自己人不要和自己人做对头,出门在外任何恩怨都放下! 五辆四轮大车、三辆双轮小车(车轮经过铁箍加固改装),四匹马、八头骡子还有六头驴,全队都实现畜力化,阵容足够豪华。 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今天是头回出远门,甚至还要去外府,这可是件大事,值得给儿孙说几十年哩! 一切准备妥当,诸车按编号次序出门往南门去。 “你也不用安慰我,这打仗的事谁知道?”小钱氏叹口气:“好在你们只是运送辎重而已。遇事千万莫慌,莫要逞能……。” 李丹叫他通知每伍都来领走自己那面,他也在后面写了编号由刀盾手负责保管。 韩安买来驴子,悄悄拉过李丹叽咕。原来他想建议派人提前一步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