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胎?那,那邪胎也能用闾山法制服吗?” 夏雨欣想的太天真了。 我摇摇头。 “这东西我爷爷来了都没把握,更何况是我?” 安然的身体虽不能移动。 但是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一种想要将我生生撕裂的狠意。 闾山法,只杀不渡。 我的能力却杀不死邪胎。 但如果以杀止邪呢? 我在安然肚皮上,一连打了五个雷印。 “灭!” 只见安然的肚子瞬间瘪了下去。 她人也往地上一磕,没了意识。 “我们现在去哪里?” 夏雨欣的主心骨就是我。 此时她俨然一副我去哪里,他去哪里的意思。 “你别跟着去了,我的能力有限,想着去福闽那边。”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 “若有一天他出事了,就去福闽找他的师兄。” 夏雨欣反驳说。 “福闽太远了,我感觉你给安然身上加的桎梏不足以送她去福闽。” “不如这样,你先带着她来我家。” “从我家暂时安置一下。” 我想了想。 别看夏雨欣胆子不太大,但是那很明显,是跟着我呢。 如果我不在她身边,凭借夏家家传法脉。 她自己也能有个小转乾坤的能耐。 “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夏雨欣和我将安然放到陈家车上。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她开车。 夏雨欣的车技不错,走夜路完全没问题。 我们就这样,直接踏上前往湘西的路。 后半夜。 我在副驾驶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 突然,安然在后面小声的‘嘤’了两句。 醒了? 我转头看了过去。 “安然?” 她的瞳孔已经恢复正常。 为了防止她突然暴走,我和夏雨欣用黄符纸夹带着朱砂绳,将安然捆的像是个木乃伊。 此时的安然听见了我的声音之后,小心翼翼的说。 “我好像……杀人了?” 安然竟然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我还以为邪神入体后,她的身体就无法经由她掌控,自然也就不会留下任何记忆。 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如果是这样,兴许关于我爷爷的事情,她能给我些许答案。 我开口问道。 “上次你还没和我说,到底是在哪里见到陈法山的?” “什么人给你引荐的他?你们又说了是什么?” “陈法山……在你走后,还活着吗?” 安然的眼睛最开始,清澈澄然。 但伴随着我说话。 那双黑瞳内,像是往外钻蛆一样。 白色的丝状物体,在她的眼球里一点点蔓延开来。 “去死吧!” “全都去死!” “我要杀了你!” “灭——!” 我叹了口气,以五雷再度将其封印。 安然确实能清醒。 但清醒不了一点,半分钟都坚持不住。 看来,只有去福闽治好她这一条路。 我爷爷的去出,眼下或许只有这痴傻的安然知道了。 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 我们到达了湘西界内。 夏雨欣开车,绕着市区转了一大圈,然后带着我往山上走。 我知道,这种世家一般都会在深山老林,寻一处云深不归之地。 但夏家选的这个地方不太行。 我人都没下车。 就已经能够感受到阵阵阴森寒气。 夏雨欣这女的不会给我卖了吧? 我转头看了看夏雨欣。 她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目光坚毅如常。 可我的脑海里,却响起来爷爷之前跟我说的话。 ‘行走江湖。’ ‘不可相信任何人。’ 我手决掐好。 只要这个夏雨欣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