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组织的下手。
对接拿着资料的手顿在空，他瞪大眼看着腹上的长刀沾上他的鲜血，未反应过来，那把长刀便抽了出来。
[动手时，不对象。]
大量血液喷洒而出，威士忌回过身，举刀意欲斩劈而下。
亡。
锋芒晃过那眼睛，他呆愣地看着那本来保下他的长刀对准了他，像是亡压上眼前。
长刀举至最高稍有停顿便要向下砍去——
“威士忌。”两道音同时响起，刀锋停于对接的肩头。
是赤井秀一和波本一同喊出的代号。
威士忌停下了，他收刀将其握正后垂在身侧，后看向波本。
逃过一劫。对接脚一软跌倒在地，直到这时，他慢慢受到了腹部刀口传来的剧痛。
赤井秀一神色也缓和了些，但下一秒又见威士忌俯身向地上的对接伸出手。
那只在爆炸后就烧伤的左手，可能是伤口一直没，也可能是伤疤太过吓，一直包裹着纱布。
男身体嘴唇都在颤抖，但半点音都发不出，他看着再次俯身下来的威士忌惊恐万。
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抽过了他手上的资料。
“回来。”波本又道。
威士忌跨过面前的身体径直走回，他甩开长刀上的血水，将它收入波本手的刀鞘里，后将资料袋交给波本。
袋子上沾染了些刚对接的血，但波本没有去管
() ，他望着面前的，抬手捻住食指上的手套将手抽出，朝威士忌伸出手。
蜜色的手指触上那瓷白的脸，波本小心地擦去了威士忌脸上溅到的血渍，而威士忌也就这样没有动。
只是这样做仅是将那滴液体擦干，威士忌的脸上是留下了血红色。
“抱歉，忘了跟你说不要离威士忌太近了。”波本收回了手，没什么歉意地道歉，他将指腹上的血用手套擦净，后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揉了揉威士忌的头。
“威士忌不会下手，现在去组织的医院来得及。”
那望着他们不敢反驳，咬牙忍痛起身向外走去。
波本这看向资料袋，他重新带手套后打开翻看眼，确认完便收起：“这个没错，走吧，再过一会这个验室的就要发现问题了。”
他转身向另一边的出口走去，威士忌紧跟其后。
回去的路上安静无。
走道上只有三交错的脚步。
血腥气弥漫，谁都没有说话。
直至走出大门后，猛地灌入的新鲜空气让觉得终于脱离。
月色下三两前一后静静走着。
赤井秀一碧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前面两的背影，刚的事件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但那一抹思绪如烟雾般浮在他的脑怎么也抓不住。
“苏格兰杀时，你在现场吧？”
低沉的男忽响起，金发的身影缓缓停下。
“我在不在，有什么区别？”波本回头看他，反问道。
龙舌兰和苏格兰都是威士忌杀的，这是已经确认的事情。
“只是奇，那台手机是什么时候放到胸口的。”赤井秀一抽出一根烟，点燃。
赤井秀一轻轻呼出，如雾的烟散开又风吹散：“查出来什么了吗？”
是赤井秀一的试探。
果他在那前就已经发现了什么。降谷零心想，他慢慢转过身：“不道，我交上去后就没管了。”
赤井秀一亲眼看到了苏格兰的尸体，也见证了威士忌的失控。
降谷零与那双碧绿色的眼直接对视，夜风拂过，带着初冬寒意的风卷起的发丝，树叶沙沙作响，更显寂寥。
“苏格兰他……”
“够了莱伊。”降谷零直接打断，“苏格兰已经了。”
赤井秀一抬眸，目光锐利，他转头看向降谷零身旁的东云，语气沉稳问道：“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降谷零看着他，忽勾起一抹笑：“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迎着赤井秀一的目光：“我需要威士忌、威士忌也需要我，各取所需。”
话的公一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发呆发着发着，视线又慢慢地回到了波本身上。
气氛凝滞到了极点，又过了一会，波本失了耐心，没心情再和莱伊在冷风下对峙：“走了威士忌。”
没有告别，径直离开。
。
回到车上后，降谷零靠上椅背阖眼，吐出一口
浊气。
赤井秀一的话忽让降谷零回到了那一个黎明没到来时的黑夜。
暴露身份的hiro、怎么也追不上的东云、满地的血色、忽如其来的枪响，有那仿佛爬不尽的楼梯。
以及——天台上为了不让自己动手而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东云。
尤其从东云口猜出hiro原本会在这一晚去后，就成了噩梦。
有时候会是那个hiro模样的假替身靠在墙角，胸口血污蔓延，偶尔也会是自己没有来得及，亲眼看到东云用枪抵住下颌自杀。
虽现是hiro假脱身，东云的易容和失控也毫无破绽。
不可避免的boss的猜测和质疑，但对降谷零而言印象最深的是东云无故昏迷的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