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术台上还沾染着阮软的体温,他被迫躺上去,惊慌至极,“你说你想怎么样?你提出来我一定照做,只要你放过我!” 靳淮将药剂抽入针管,利落的扎进他的颈动脉,却不急着推入药剂,故意道,“为了数据的准确性,我不会给你打麻药。”没什么诚意的说道,“抱歉。” “不!不!不!” 药剂缓缓推进他的身体,他睚眦欲裂,而后面如死灰。 靳淮拿起锋利的手术刀。 说是要数据,梁靖年身上却没有连接任何仪器,刀锋按在他的肋骨上,贴着骨头割下去,轻易划破皮肉。 流出鲜红色血液中夹杂着一丝浅绿,他继续贴着肋骨划过刀锋,生剖肋骨。 难以承受的惨叫声响彻实验室内,却因为高质量的隔音材料半点也传不出去。 …… 阮软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实在没有心情继续留在那里,她和盛景知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走,果然没有丧尸攻击他们。 一路上她都在提靳淮,回想起梁靖年叫靳淮名字时的样子,主动问盛景知,“你说,他是不是认识靳淮呀?” 盛景知有些沉默,但他大部分时候都这般,只在她需要的时候行动,并不怎么善谈,于是她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继续说道,“该不会他也是……不会不会!”她摇了摇头,走在盛景知前面,连他什么时候停住了步子也没注意。 藤蔓将她捆''缚住时她吃了一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两指粗的藤蔓将她牢牢束缚住,一圈圈的缠上去,在她裸''露着的肌''肤上印下条状红痕,四肢都被扯开,任由藤蔓爬动。 盛景知漆黑的视线紧盯着她,“阮阮,从和你回基地后,我都有听你的,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也不做,但你还是对我不好……” 她没办法阻止藤蔓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脸气的涨红,“你胡说!”含糊的道,“我让你别碰…你听我的了吗?” “再说了,我哪里对你不好?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此刻说的毫不心虚。 盛景知也不听她的,自认为已经足够听话,认真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 阮软眼尾的绯红还未褪去,此刻又有湿意溢出,他低着头靠近,缓慢添去。 尝到一点微咸,“就不能哄哄我吗?我很好哄的。” 藤蔓和他的话完全不同,她羞恼道,“变态!快把我放开!”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那么喜欢他?他到底哪儿好?” “你是不是疯了?对,我就是喜欢他!” 她还要继续往下说,死死缠着她的藤蔓松开,他的面色发白,“我不想听了。” 红印烙在她的白皙肌肤上,像是某种标记,又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阮软独自跑开,盛景知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 他需要整理一下心情。 手术台上,梁靖年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鲜红的血混着浓绿,溅开的血被挡在精神力屏障外。 皮骨分离,骨骼和血肉从他身上剥离,又拼成一具新的躯体,看着这一幕的研究员们几欲作呕,他们从未使用过这般残忍的手段。 是的,残忍。就连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也觉得残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