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自己的手，尽管薛燕珍费尽力气，可都难以抽出来了。
“大概出现这样的状况多久了？”乔正平见状问道。
“有半个月了吧。我还在你们医院看过，不过一直都没有效果……”薛燕珍连忙回答道。
“你能不能让她回答我一些问题？”乔正平道。
“这个我没有办法……她现在脾气很怪，根本不受控制。”薛燕珍一边拒绝，一边看向姜青青道，“医生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听到了没有？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回应她的是无声，姜青青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薛燕珍。
“小姑娘，你能不能张嘴我看看舌头？”乔正平尽量让自己声音柔和。
“乔主任，要不然我直接掰开她的嘴？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薛燕珍开口出主意。
“你强行掰开，我能看到什么？再说万一伤到孩子呢？”乔正平不喜欢用这种太过暴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