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双暗暗心惊,她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地牢里出来的,这要是被魏雨缪发现,惹出事端来便不好了。 “姑娘说笑了,我只是大众脸,以前与姑娘从未见过。”“爷,咱们回去坐吧,花魁娘子甄选也该出结果了。” 岳庆丰也觉得魏雨缪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或许他对所有的美人儿都眼熟吧,他一脸谄媚的看着魏雨缪笑,“小美人儿,你是哪家的姑娘啊?等明儿个爷派人上门提亲啊,爷正好缺个正房娘子。” 战无双气得嘴都歪了,在府里时岳庆丰明明答应抬她当正房娘子,偏生一见了姓魏的就变了卦,那小贱人还真是个狐狸精。 战无双气极,在岳庆丰隔壁上拧了一把,然后转身回了亭台上,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留给岳庆丰。 岳庆丰尴尬地笑着,“姑娘别介意,一个小妾而已,小门小户的不懂规矩,姑娘若是嫁到岳家,那你想怎么教育小妾都行。” 魏雨缪勾起唇角莞尔一笑,“姑娘我啊…对你们岳家的人和事不感兴趣,别再挡着了,你还是好生去哄哄你的小妾吧,毕竟啊,她跟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魏雨缪说 完抬脚往老鸨的房间走去,岳庆丰看着魏雨缪离开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待,直到战无双将一个茶杯掀到地上,他才敛去笑容走上亭台。 “爷是给你脸了是吧?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阶下囚也敢跟爷发脾气,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战无双一向骄傲,她往日对岳庆丰俯首帖耳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就他一个商户之子也敢在她堂堂郡主面前耀武扬威。” “岳庆丰,你能娶到本郡主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将我带出来的,若撕破脸皮,我倒是也不介意将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最毒不过妇人心,战无双你可真是好样的!”岳庆丰咬牙切齿,战无双掩嘴偷笑,“爷不叫我卓妍了吗?你就不怕旁人听了去,到时候可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岳庆丰强扯出一抹笑,他将酒杯端起递给战无双,道:“卓妍莫要生气了,是为夫的错,不该跟妍妍赌气,胡说八道,还请妍妍原谅。” 战无双得意地笑了,她接过酒杯将酒含入了嘴里,然后抬起臀部坐到岳庆丰的怀里,香甜的唇封在了岳庆丰 的嘴唇上,浓烈的酒顺着岳庆丰的舌头滑入了喉咙。 岳庆丰y笑着在战无双的臀部拍了一把,“小野猫,就知道爷最吃你这套了,爷还是喜欢这样的你,以后就别跟爷顶嘴了,知道吗?” 战无双瘪瘪嘴,“那爷说要抬妾身为正房娘子可还做数?” 岳庆丰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递到战无双面前,道:“这事儿我怎么做得了主,小妾抬正房娘子那得我母亲说了才算的不是!” 战无双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但也没即刻撕破脸皮,毕竟她现在也是考岳庆丰吃饭的,只是这岳庆丰长得不咋样,花花心思倒是不少,出个门儿就能勾搭上那个贱人。 不一会儿魏雨缪就同老鸨一起从房间里出来了,战无双虽然瞧见了,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去找魏雨缪的麻烦,只是依偎在岳庆丰怀里,用愤恨又嫉妒的目光遥送着她们下得楼去。 姑娘都穿着自己的舞衣,只有霜华姑娘已经换上了常服。 魏雨缪见状拧了拧眉,但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问为什么,霜华却像个做了 错事的孩子,低眉顺目地站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当中。 生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跟老鸨签合同,说会帮霜华成为这一届的花魁娘子,可此刻她竟半点把握都没有。 老鸨含笑打量着姑娘们手里的花,待走到霜华和酥荷面前时,她脸色变了变,似惊讶又似开心。 因为她们俩手里的花一样多,意思就是今年有两位花魁娘子,倒是有些有趣了。 看来今年其他花楼的姑娘们也只能算凑个数了,“各位,今年的花魁娘子是两位,而且均是出自我醉仙楼的姑娘,无论如何还是得感谢大家的捧场,感谢各花楼的姑娘们积极参与,落选的姑娘不用灰心,明年的今日还是有机会的。” 其他姑娘每人得了二十两银子便下了台,虽然得了辛苦费,但她们脸色并不好,落选其实是小事,回去免不了被妈妈一顿责罚。 魏雨缪深深地看了酥荷一眼,只见她也看向自己,而且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顿时魏雨缪茅塞顿开,看来霜华没有舞衣可穿,与她是脱不了干 系的。 青荇将一只木盒端到魏雨缪面前,里面装的是一只红宝石皇冠,从年前她就已经开始准备了,目的就是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