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眼皮子跳了跳,这个女人是想拉他下水? “酥荷,只要你是清白的,我相信林大人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酥荷微微一愣,立马又扬起笑脸,“是!” 在清河君眼里她果然还是比不上魏雨缪的,棋子永远都是棋子,以前是她想错了,她以为自己重要到清河君离不开她,关键时候原来她是可以被放弃的那一个。 林大人瞧了师爷一眼,师爷立马心领神会,将两张纸展现在大家眼前。 “酥荷姑娘,你自己看看,这两张纸上的字有何不同?” 酥荷笑笑,“林大人玩笑了,这两幅字从笔锋到笔力都不同,一看就是两个人所为。” 林大人盯着酥荷瞧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酥荷姑娘是天生的左撇子吗?” 酥荷心里猛地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脸上又恢复了浅浅的笑意,“回林大人的话,酥荷确实是天生的左撇子。” 苏衍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收紧,看来他猜得没错,酥荷确实是跟何一冉失踪有关,难道她绑架要钱是假,嫁祸给魏雨缪才是目的? 苏衍放下茶杯突然起身,“林大人,本君还有别的事要处 理,这里就交给你了,本君相信林大人的判断,就先走一步了。” 苏衍说完便大步离开了,魏雨缪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今日公堂上他一句话都没为她说,这会儿又说有别的事要去办,难道还有别的比她更重要的事吗?怕是他见不得酥荷那个小美人儿吃苦吧? 魏雨缪心里直泛酸水,都性命攸关的生死关头她竟然还有心思吃醋,真的是奇了怪了。 淮阳王见苏衍离开,他也坐不住了,便说要带人去找寻何一冉,这便离开了。 林大人惊堂木一拍,沉声道:“既然你们俩都有嫌疑,那便关在一起罢,等人找到了再提审!” 酥荷有些不可置信地瞠大了双眸,她想要辩解,林大人却根本不看她,昂首阔步地退了堂。 魏雨缪好笑地看着她,“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大不了就是在牢里过完年,谁让人家冉郡主背景深厚呢,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任何有嫌疑的人都别想好过!” 酥荷瞪了她一眼,“都怪你,害人精!” 魏雨缪笑笑,轻车熟路地往地牢方向走,衙役见酥荷不动,便上前狠狠推了她一把,酥荷恶狠狠地瞪了衙役一眼,“别推本姑 娘,本姑娘自己会走!” 大概是两人身份不同的原因,被关的地牢环境也不算太差,有木榻,棉被,有小案油灯,最最重要的是有通风的窗口,比上次进来住那间阴暗潮湿的地牢环境可真是好太多了,还真是托了苏衍的福了。 “魏雨缪,既然你已经有了苏珩做外室,为何还要跟苏衍纠缠不清?” 酥荷跟魏雨缪各占牢房一角,所以酥荷问话的时候声音比较大,回音在深深的地牢里回荡。 魏雨缪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道:“这谁又会嫌身边的帅哥多呢,你说是不是?” “真是个小贱货!”酥荷咬牙切齿。 魏雨缪无所谓地拍了拍袍角,自顾自地坐到木榻上去,“酥荷姑娘,你现在可是已经脱离了勾栏瓦舍了,说话的时候可是得注意些,不然清河君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魏雨缪的话如四两拨千斤,酥荷却憋红了脸,又无从反驳。 “酥荷姑娘,下次花魁节没多久了,这次你怕是与花魁无缘了吧?” 酥荷冷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就算本姑娘当不是花魁,她霜华也别想当。” 魏雨缪无奈地摇头,“哎!也不知道那个时候酥荷姑 娘是在地牢里呢,还是在清河君府上,也说不定……也未可知呢,是吧?酥荷姑娘!” 酥荷气得脸都绿了,“魏二姑娘,你倒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指不定哪天被拖出去砍了也未可知不是。” 魏雨缪勾唇一笑,“酥荷姑娘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与你不同,我有爱我的父母家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即便是死了也是了无遗憾的。” “对了,酥荷姑娘,你还记得你的父母长什么样吗?”魏雨缪啧啧两声,“哎!想来你也应该不记得了吧,毕竟谁有父母还愿意待在醉仙楼那种地方。”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 酥荷狠戾的眼神如冰刀子一般往魏雨缪身上扎,魏雨缪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对了,听说冉郡主昨晚也般去了清河君府上,那酥荷姑娘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被耽搁了,呵呵呵…诶呵呵呵……” 魏雨缪这个人挺好,就是长了张不饶人的嘴,别人吧,生怕把关系搞僵了,她吧,生怕别人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