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多余?” “你最好告诉我魏雨缪的下落,不然……”苏珩冷笑,“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 阮姎姎在地牢里待了几个月,什么样的酷刑没见过,今天既然她敢这么做,也不是丝毫没有准备的。 阮姎姎嘴巴动了动,苏珩以为她有话要说,正要凑上去的时候从阮姎姎嘴里吐出了几根细小的银针,这种嘴里藏针的功夫整个大禹国都少见,只有长年居住在边陲的人才可能会,而且会这种功夫的只有一种人,那便是青莲教。 苏珩堪堪躲过,脸上却被划出了一道细小深长的伤口,他抬手摸了一下,手上便粘了不少血液,针尖确实锋利。 苏衍将手上的血舔干,眼神狠戾得如同嗜血的野兽,他一把将阮姎姎甩开,顺势踩在了她的胸口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苏衍一脚踹在阮姎姎的脑门心儿上,阮姎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幸好魏雨缪会游水,不然今天她就该去阎王殿报道了,刚露出个头就看见苏珩站在水边遥望着她的方向,之前她还在担心苏珩会遭那黑店的道,没成想真正羊入虎口的人是她。 魏雨 缪吃力地往岸边游去,冰冷的河水冻得她上牙磕下牙,苏珩那家伙也不知道下来拉她一把,还真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 游到岸边时苏衍终于舍得伸手拉她一把了,魏雨缪真是感谢他八辈儿祖宗,伸过手去,苏珩将湿漉漉的她拉起,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后,魏雨缪像只落汤鸡一样,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苏珩那些侍卫终于姗姗来迟,这要是等着他们救人,尸体都该硬了。 “珩王,属下们来晚了,请责罚!” 苏珩应声,道:“把那个女人绑起来,注意,她很狡猾,别受伤了,也别让她跑了,本王留着她还有用。” “是!”侍卫将阮姎姎绑起来后,趁着她晕过去的功夫将她浑身上下都搜了个遍,确定她身上没有暗器后才将她扔到马背上。 “王爷,马车被水冲走了,魏姑娘怕是只能骑马走了。” 苏珩点了点头,转头问魏雨缪,“缪缪会骑马吗?” 魏雨缪翻了个白眼,她都冷得打哆嗦,他竟然还问她这种话,先别说她会不会骑马了,就算会骑,她这副模样哪还有力气骑马。 “珩王这是看我没死成,变着法儿的 折磨我吧?” 苏珩睫羽微颤,他还真没往那方面想。 扭头看向侍卫,道:“清欢呢?让她给魏姑娘找身儿干净衣服来,吩咐人在去林子路找点干柴把火燃起来,魏姑娘午饭没吃,你们去河里抓两条鱼烤上。” 吩咐完苏珩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魏雨缪保暖,“缪缪,是我考虑不周,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魏雨缪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阮姎姎,好吧,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珩王,我有点晕,想睡会儿。”魏雨缪的伤口被河水泡得发白,虽然没有崩裂,但已有感染的迹象,刚上岸一会儿她就有些撑不住了,脑袋烫得都能烤地瓜了。 苏珩将她搂在怀里,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有些吓人,苏珩这才想起她肩胛骨上方的伤还没完全愈合。 他突然狂暴起来,对着身后的侍卫怒吼,“清欢怎么还没来,拣木柴的人死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 侍卫们瑟瑟发抖,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问,又不是变戏法儿,哪有那么快,只不过他们只是下人,哪敢跟主子叫板,只能默默忍着。 “都哑巴了是吧?外伤药呢 ?还不赶紧找来!”苏珩急红了眼,有些歇斯底里,离得最近的侍卫连忙去箱子里找药,碰到清欢他嘱咐了一句:“速去,魏姑娘昏迷了,王爷正发火,小心点。” 王爷发火那岂不是又要见血?这么多年来他的暴戾府里人尽皆知,却又无可奈何,只希望这魏姑娘能好好的,王爷对待下人才会和颜悦色一些。 清欢走到苏珩身边,道:“王爷,魏姑娘要换衣服,这……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苏珩凌厉的眼神射向在场的侍卫,道:“所有人,推后五十米,谁要是敢往这边看一眼,我剜了他的狗眼!” 所有侍卫都退出去五十米开外,而且都很自觉地背过身去,尽管如此,侍女们还是拉起了深色的帷幔。 清欢见苏珩不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王爷,魏姑娘的衣服需要奴婢们帮忙吗?” 清欢的意思很明显,苏珩是个男子,若他见了魏雨缪的身子,那魏雨缪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嫁给苏珩,二是,贞洁不保只能去死。 如果苏珩还在意魏雨缪的感受,那清欢这么问,他就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