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影卫心里冷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暴行而已,说什么喜欢二姑娘所以一直跟着她,他们当影卫的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身边还有其他人,这种鬼话他的编得出来,还真是个睁着眼说瞎话的货色。 当初大姑娘嫁给他,肯定就是被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给欺骗了,要不然他们战家那种破落户,怎么可能娶到大姑娘那样心思单纯的女子。 “战无征,别演戏了,你若是真的喜欢二姑娘,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您为什么要选择独善其身,为什么连与二姑娘同生共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却假模假式的说什么同生共死的话,你不觉得恶心,兄弟们都替你感到脸红!” 这时影卫们纷纷附和,“就是,不过是个缩头乌龟而已。” “不错,就他那种算无遗漏的卑鄙小人根本不配谈什么喜欢。” “我觉得二姑娘还是跟咱们清河君般配一些,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嗯嗯,回去以后定要催着他们早日成婚,免得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垂涎三尺。” “对,有些人明明知道别人定婚了,还不要脸不要皮的往跟前凑,挖墙 角也不带这么干的。” “兄弟们,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人家赫赫有名的战王,那是踩在大姑娘的肩膀往上爬的,最后还拿着大姑娘的嫁妆去娶新妇,那阵仗,那排名,真的是给足了新妇的面子,却是将大姑娘的脸踩在了脚下。” “我呸!不要脸!” “确实不要脸,这种人是怎么好意思继续纠缠二姑娘的?” “大概是因为又落魄了吧,不就指望着能娶了二姑娘,又仗着岳丈家的财产东山再起吗。” “我去!这心计,这脸皮,全大禹独一份儿啊。” “这魏家二老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 “你们欺人太甚!”“嘭~!”刚刚说话的影卫被战无征一拳打了出去,顺着风的方向飘出去很远,最后砸在一棵大树上。 影卫咳嗽几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如刀地瞪向战无征,“你就是这样的人,别人还说不得了吗?” 对于战无征来说,那个影卫说的话无疑是茅坑里打火把,找死(屎)。 战无征提起一股内力,手掌一翻就要推出去,为首的影卫眼神一凛,忙出掌打出去,重击之下战无征的手偏离了轨道,掌风才 不至于落在那嘴硬的影卫身上。 为首的影卫忙抱拳作揖,道:“是我言行有失,不该煽风点火激化矛盾,请战王放过我的小弟,有什么请战王冲我来。” “冲你来?”战无征冷笑,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懒懒地掀起眼皮儿,道:“其实你们说得也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自然也就不必要通知你们清河君了,我现在就要带魏雨缪走!” “不可以……”影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战无征已经一把将魏雨缪捞进了怀里,脚尖一点,两人很快消失于乱风之中。 “大哥,怎么办?” 为首的影卫重重地叹气,“还能怎么办?将梦幽郡主放担架上抬走吧!” “那……那二姑娘呢?不追了吗?” “还追什么,既然知道是战无征掳走了二姑娘,据实禀告就是,这个事儿交给清河君去处理吧!咱们先将梦幽郡主抬回去,走吧,这么大的风,待会儿该下雨了。” “是!”一行人又抬着苏梦幽继续上路了。 ……… 魏雨缪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就看到战无征那张让人惊悚的脸,魏雨缪病中惊坐起 ,头正好与战无征的脸撞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嘶~好痛!”痛的不止是额头,她肩胛骨上方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鲜血将白沙布染得通红,魏雨缪又倒了回去,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额头上冷汗直冒。 战无征吓得手足无措,忙冲出门去,“快!快请医官!” 嘱咐完又回到魏雨缪的床边,用汗巾替魏雨缪擦着汗,“没事的,没事的,医官说再过几天就好了,你忍忍,我已经派人去请医官了。” 魏雨缪憋着气,痛得她都说不出来话了。 没一会儿医官就来了,他见魏雨缪痛得打滚,怒斥道:“医者父母心,怎么受得了你们对病人这么不管不管,由着她打滚儿,不是告诫过你们吗?伤口太深,不能让她动,这样一动,伤口白缝了。” 魏雨缪一听,吓得脸都白了,意思伤口撕裂又要重新缝上?这个年代医疗技术她不清楚,但这男人缝缝补补的本事怕是没有女人好,再说,这里有麻药吗?她现在活生生的就要被生缝吗? 我的老天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