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喜欢玩就由着她吧,派人保护好她就行。” “走吧,带上几个人去南边!”苏衍说完又想起苏衍来,他这么着急忙慌的离开清河郡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目的地又是哪里? “你去通知影卫,查清楚苏珩的去向。” “是!”侍卫抱拳离开了。 苏衍回到院子里,又安排了人手去开了粮仓,虽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但聊胜于无,对于南边儿的百姓而言,也是救命如救火了。 行至半路,一群打扮得如同流寇的男人提着大刀站在官道上,马车被迫逼停。 郡府的官家从马车上滑下去,他走到车队最前方,客客气气地朝拦路的人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这些粮食都是送去南边儿救急的,烦请各位让一让,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各位笑纳。” 官家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一整个递到为首的男人面前,那男人一脸的络腮胡,眉骨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印,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手里的大刀拄在地上,许是大刀下亡魂太多,散发着阵阵寒光。 为首的男人接过钱袋子颠了颠,揣衣袖里。 钱收了,山贼却又突然发难,一脚将管家踹翻在地。 “你打发要饭的呢?爷几个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搞一票,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打发了我们兄弟?” 管家忙从地上爬起来,“不敢!不敢!但这些粮食真的不能给你们,各位英雄好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粮食运过去是可以救很多人的,你们就当日行一善了,行吗?” 又是一脚踹在管家的胸口。 “去你老母的,老子是强盗,老子不是菩萨,还日行一善,你们倒是善啊,反正都是救人命,不如把这些粮食都给了兄弟们,也算是你们在积德行善了。” 管家只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不,不是兵,他们是土匪,他怎么会想着跟土匪说得通呢? 苏衍掀起帘子看向车队前方。 只见管家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血沫,厉声道:“既然老夫好说歹说也说不通,那咱们也就只有先礼后兵了!” 管家从衣袖里掏出一把白灰撒过去,为首的流寇一下就捂住了眼睛,嘴里狠狠地叫嚣,“你们还愣着干嘛,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我上,特别是这老匹夫,给我抓起来,我要将他剥皮抽筋,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首的流寇提气飞了 出去,很快消失不见。 群龙无首的流寇面面相觑,想跑又想要粮食,还有些人跃跃欲试想要抓管家回去领赏。 “你们也想试试我的白灰吗?”管家站在哪里如同一尊伟岸的雕像,不动如山。 流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眼神交流决定放手一搏,形成四面夹击之势。 管家不会武功,此刻心里慌得一批,只能祈祷他们通通骨折,无力提刀。 没成想,他的愿望实现了。 苏衍的扇子展开的瞬间,一排飞镖就像长了眼睛一般,朝着流寇的手腕处袭去,刹那间,流寇手里的刀应声而落,纷纷捏着手腕仓皇逃窜。 侍卫想追击,苏衍阻止了他们,“送粮食要紧!” 剩下的人见大部队都跑了,心里暗暗后悔跑晚了,这要是被活捉了,那他们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守住那个秘密。 “兄弟们,撤了!” 有人这么一喊,剩下的流寇就像得了特赦令,一会儿时间就跑了个没影,现场只剩下一些打斗的痕迹。 所幸粮食没有什么损失,车队很快就整装上路。 ……… 魏雨缪这边却还在等苏衍,她找了个唱小曲儿的茶楼,点了一壶龙井,两碟子小食,倚靠 在靠窗的位置上,眼睛一直瞧着郡府的方向。 桌上的小食一点都没有动,茶倒是换了一杯又一杯,再坐下去怕要变成一块望夫石了。 足足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苏衍追来,她又自我安慰,说苏衍被事情绊住了,可又想他会不会是根本不屑来找她呢?或许是她自己作过头了吧? 魏雨缪越想就越兴致索然,放下银两就离开了。 还没跨上郡府大门的台阶,苏梦幽就冲了出来,像只恶狼一样扑上去就钳住了魏雨缪的脖子,那双眼都瞪出了红血丝。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将我的衍哥哥骗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们说有事让我找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魏雨缪一把将苏梦幽推开,“我确实不算东西,那郡主你是东西吗?” 苏梦幽被噎得面红耳赤,只能像个泼妇一样又是抓又是挠的,魏雨缪用手撑着她的脑袋,防止苏梦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