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什么?”魏雨缪一脸严肃地看着酥荷,酥荷暗暗心惊,却还是装作淡然地笑了笑,“我的目的自然是来向二小姐请教舞蹈的。” “请教舞蹈?不知道酥荷姑娘是天生的自来熟,还是觉得我这魏府门槛低,竟然在我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唤了人送日常用品过来了,怎的这是要长住啊?你拿我们魏府当什么地方了?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三教九流之人都可以进入? 酥荷撇了撇嘴,拿起丝巾擦了擦嘴,笑道:“瞧二姑娘说得,我们虽然是风尘女子,但这脸面还是要的,今日过来叨扰确有不妥,但我这也是怕耽误了合作进度啊,毕竟这赚钱的儿可耽误不得。” 这娘们儿心里素质不低啊!她就差没破口大骂了,竟然还能腆着脸笑着说话,看来实力不可小觑。 “既然你自己也觉得叨扰了,也还想要留点脸面,那你走吧,这舞蹈人选我会再考虑考虑的。” 这个酥荷,这么迫切的想跟学她舞,学会了怕是要跑去苏衍面前献媚吧?一想到这个她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热闹起来。 刚进院通报的小 丫头急了,“二小姐,她们的人竟然敢硬闯!” “咱们家的男子汉们呢?是怕打女人吗?没有我的命令就敢往里闯,也太没把我魏府放在眼里了,全部给我打出去!” 魏雨缪是真的生气了,如果家里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岂不是又要被罚去关祠堂? 酥荷急得帕子都要绞烂了,看看魏雨缪又看看院门口的人,“二姑娘,您手下留情吧!今日的事是我的错,丫头们没错,我这就让她们回去。” 酥荷匆匆出门儿,魏雨缪追了出去,追到檐下她叫住了酥荷,“酥荷,你今日闹这一出怕不仅仅是为了学舞吧?你不用让她们走,你随着她们一起走!” 酥荷一个转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二姑娘见谅,是奴家的错,奴家只是因为清河君才这样的,奴家心痛啊,嫉妒啊……” “心痛?嫉妒?”“那也不是你欺压我的借口!” 酥荷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滚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完全不像魏雨缪这种糙汉子,哭起来的模样必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二姑娘,你就让清河君纳了奴家吧!奴家并不是要跟二姑娘争宠,奴家只是想待在清河 君身边。” “当初奴家当初被人牙子倒卖,是清河君救了奴家,奴家原想着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可清河君却推脱说只是举手之劳,奴家自己也知道没有资格站在清河君身边。” “索性留在他身边做他的丫鬟,伺候好他也好啊,可清河君说什么也不同意,大抵是怕二姑娘不同意,奴家这才趁着这个机会过来找二姑娘的。” 魏雨缪眯了眯眼,从腰间抽出软鞭,一步一步走向酥荷,酥荷已经吓得抖了起来,“二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魏雨缪邪肆地勾起唇角,用力的扯了扯鞭子,“知道怕了?酥荷姑娘你这是在恩将仇报吧?清河君救你,是希望你脱离苦海,但你却威胁他娶你,威胁不成又退一步说只想当丫头。” “奈何清河君实在对你没那意思,你就跑我这里来撒泼了,不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是苏衍的未婚妻,但我们确实是还未成亲,假若他对你确实有那意思,即便我不同意,他娶了你我又能怎样?” “酥荷姑娘这样步步为营,先是强势的逼迫我就范,此刻又装弱小装可怜,我不是圣母,不吃你那套,假如清河君是觉得娶你 后怕我闹,你大可放心的找了他来,只要他说,我必为你们让开阳光大道。” 酥荷惊得连眼泪都忘了掉了,只愣愣地看着魏雨缪的嘴巴开开合合,这一趟她好像输了。 “二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在清河君眼里自然是只有二姑娘一个,奴家想留在清河君身边那是奴家自己的事,与清河君无关。” 魏雨缪挑眉,“哦~这世上还有这么作践自己的人?我也是奇怪了,既然你已经被苏衍救了,为何还要去花楼那种地方,别跟我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啊,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我看你原本就是那种人。” 酥荷又掩面抽泣起来,“二姑娘不答应我也便罢了,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 魏雨缪被气得差点吐血,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羞辱你?明明是你自己爱慕虚荣,贪图享乐,好好的良家子不做,非要去做那丢人现眼活计。” “当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你有选择怎样生活的权利,旁人无权干涉,但你想来胁迫我,你打错主意了。” “来人,送客!” 魏雨缪话音未落,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他轻飘飘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