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战无征撇开苏衍的手,苏衍却又往他的肩膀袭来,战无征眼神一厉,一个转身躲开了,“清河君这是想打架吗?” “不想!只是有些话要与战王单独聊聊。” 战无征知道自己今天是被苏衍给缠上了,但是没关系,他跟二姑娘的路还很长,不急于一时。 “既然清河君这么执着,我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那就聊聊吧!” 依然是三楼的亭台上,姑娘们都被遣走了,醉汉也被扔出了门,此刻红纱下只剩四人正襟危坐,明明很浪漫的环景偏生坐了四条面色冷峻的汉子。 “清河君,说吧!”战无征直接开门见山。 苏衍只是摇着折扇,一副慵懒的模样,他不开口自有旁人替他开口。 他左边坐着的是秦太史的儿子,秦远,秦远几年前中了探花郎,如今在朝堂上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更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秦远旁边是徐青竹,徐家是武将,徐青竹从小也喜欢舞刀弄枪,一身的功夫却因为他是家中独子,老父亲不愿他上战场,导致了无用武之地,所幸得了清河君的赏识。 徐青竹旁边是顾思明,顾家同门阀世家不一样,顾家家主是个 教书先生,母亲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意人,顾夫人在生意场上不比男子差,所以也就荣登都城四大富商之一的行列。 故而秦远,徐青竹,顾思明,并称都城三少,只要其中之一出现,其余两个必定就在不远处。 “珩王回来了,战王知道吗?”秦远缓缓开口道。 战无征端起酒杯细细把玩,嘴角邪肆地勾起,“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清河君约我谈话,他不开口反倒让你来说,你是嘴替吗?” 秦远被噎得一张俊脸通红,“我说的便是清河君的意思。” 战无征将酒杯重重搁下,抬眸盯向苏衍,道:“既然清河君与我没有话说,那咱们也就别浪费时间了。” 战无征起身欲走,秦远立马补了一句:“战王可知陛下身体越发不好,这次选秀只为冲喜,如果……这太子之位未定,天下不稳,那战王会选择站哪一边呢?” 战无征立马双手抱拳面向都城的方向拜了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秦大人以后还是不必再说了,陛下那是千秋万岁的人,更何况事关国体,作为臣子,只需要辅佐好君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 战无征便止住了话,起身 整了整衣襟,朝苏衍作了一揖,道:“如果清河君没有别的事,那臣告退了。” 苏衍收起骨扇坐直身体,刚刚的慵懒瞬间转变成了冷厉,“战无征,以后离我未婚妻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战无征笑了笑,“清河君何时对我客气过?” “既然这样咱们不如走着瞧,看看二姑娘到底是嫁给你,还是进我战王府!” 战无征说完也不管旁人是何表情,径直下了楼,气得苏衍眼皮子直跳,但还是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其他人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在亭台上直打转。 “这个战无征,真的是太目中无人了,清河君已经朝他递出了橄榄枝,他倒好,还顺着杆子往上爬,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秦远被战无征气得脑瓜子嗡嗡嗡。 徐青竹立马附和,“就是,你看他说话那样,下巴都抬到天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皇子呢!还敢跟清河君抢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顾思明瞅了瞅苏衍,又瞅了瞅打转的俩人,“你们俩就别添乱了,没看到清河君心情很不好吗?” 秦远坐了下来,立马就撂下狠话,“他战无征别落 我手里,落我手里,我必让他死不了也脱层皮!” 苏衍起身,道:“好啦,苏珩你们继续盯着,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苏衍说完转身下了楼,秦远还想说什么,徐青竹一把拉住了他,“这珩王一回来就装弱势,说什么生病了闭门不出,可他的爪牙可是活络得很呐,咱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布局吧!” 秦远这才坐回来,猛灌了一口酒,“珩王怎么说跟清河君都是一母同胞,咱们真正要防的怕是九殿下和十殿下,他们的母亲一个是高贵妃,一个是淑妃,偏偏他们是又长子,也不知道这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思明表现得却明显轻松许多,“两位兄弟,你们知道当初战家是怎么落败的吗?” 秦远白了他一眼,“那都是几百年的老黄历了,跟现在咱们商量的事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就大了,你们知道吗,当时就战无征他爷爷站错了队,他爹死了,爷爷也死了,就剩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个了,要不是这魏姎姎看上了战无征那副臭皮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