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扬了扬手里的佩剑,一脸傲娇地俯瞰着青荇,道:“我可不是普通丫鬟,我是小姐的护卫,还有…我爬墙翻窗那是为主子办事儿,不像你细皮嫩肉的,养得比小姐还像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拿自己当主子了呢!” “你…!”青荇一向牙尖嘴利,碰到秋菊也算是遇到了对手。 “你什么你,弱鸡一个,我跟小姐先走一步,你自己慢慢来吧!”秋菊说完抓起魏雨缪的胳膊就飞上了天。 魏雨缪吓得起了一身冷汗,她紧紧掐着秋菊的手,生怕自己不小心砸下去,这个苏衍,调教些护卫都跟他一个德行,动不动就拽了人往天上飞,“秋菊,咱俩以前是不是有仇啊?” 秋菊看了眼自己的手,已经被魏雨缪掐紫了,她点点头,“应该是有仇的!” “有仇你直说啊,凡事都好商量,咱们还是下去吧,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秋菊佯装无奈地叹气,“哎!前几日清河君还说要教你大鹏展翅呢,看来他是想错咯!” 真是哪茬不该提哪茬! “诶~秋菊,我觉得吧,你年岁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你找个婆家了………” “二小姐,奴婢 觉得吧,您还是操心操心眼下的事吧!”秋菊提着她的后脖子落在了阮姎姎的院子里。 魏雨缪瞪了秋菊一眼,她摸了摸后脖子,威胁道:“就应该让清河君腰斩了你!从脖子!”魏雨缪说这话的时候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秋菊抿唇偷笑,“清河君那么器重我,腰斩是不可能的!” 魏雨缪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心道:送你去缅甸嘎腰花儿…… “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学得一副牙尖嘴利,跟清河君学的吧?还真是有其主子便有其奴婢!” 秋菊汗…打狗也要看主人,这骂狗也是会拖累主人的啊! 这时战无征从听雨轩大门跨入,他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魏雨缪只觉得头顶一道惊雷,整个人像被炸毛了一样,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话,“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 “我说我入室盗窃你信吗?” 战无征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七分嘲屑,三分漫不经心,“盗什么?阮妃院子里的东西你不是已经命人搬走了吗?”“难不成还有你喜欢的东西?” 魏雨缪来的时候还兴致勃勃, 一看到战无征那脸上的表情突然觉得浑身长毛,甚至有点不知所措,“额…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家晾铺盖去了!” 魏雨缪转身欲跑,秋菊一把勾住她的衣领将她拖了回来,“二小姐,今天下雨,咱们没有晾被子!” 魏雨缪:…… 这熊孩子怎么这么不上道! “呵呵……那我回家收衣服!” 秋菊一直勾着她的衣领,魏雨缪想跑也跑不了,“秋菊,你干嘛啊?” “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怂呢?” 魏雨缪暗暗咬牙,“我这不叫怂,我这叫从心,从心,懂吗?” 两人争论间战无征已经来到她们面前,“既然来了不如进去坐坐吧,这雨虽然不大,但久站无益。” 战无征率先一步往里走。 听到院子里有动静,阮姎姎由人搀扶着慢悠悠地走到了檐下,那妩媚多姿的身段不禁让人想入非非,魏雨缪咽了口口水,女人都有小肚子,就不信她没有。 “征哥哥,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姎姎了?”阮姎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倒在了战无征怀里,像条没有骨头的软体虫。 魏雨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声哔哔,“这人 像条蚂蟥一样粘人身上,会吸血吧!” 魏雨缪脑子里又闪现出,以前看过的玛丽苏小短剧,里面的女主拥有五彩斑斓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眼睛还能跟随自己的心情变色,掉眼泪的时候,眼泪像掉下的钻石…… “二小姐,咱们站雨里是要吸收日月雨露精华吗?” 魏雨缪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抬脚往檐下走去。 四人八双眼睛默默对视。 阮姎姎似吓到一般往在无征怀里缩了缩,“征哥哥,她们怎么来了,你让她们走好不好?姎姎害怕。” 魏雨缪无奈地叹气,这白莲花怎么一股子茶味儿?应该是类属花茶系列吧? “阮姎姎,你怕什么?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人发现?” 阮姎姎像只有半条命一样,挣扎半天才从战无征怀里站起来,“魏雨缪,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就没点数吗?” “自然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