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伤的缘故,魏姎姎是一日瘦过一日,后来还得上了厌食症吃啥吐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可比吃那减肥丸效果明显多了。 这天外头下起了入秋的第一场雨,魏姎姎坐在窗前撑着下巴陷入沉思,秋菊拿了披风替她披上。 “姑娘,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别坐窗边吹冷风了。” 魏姎姎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家清河君去哪里了?怎么好多天没见过他了。” 秋菊抿着唇偷笑,看来魏姑娘是想她们家清河君了。 “姑娘是在担心清河君吗?姑娘放心,最近朝堂上有些许事情虚要处理,处理完了清河君自然就过来了。” 魏姎姎又叹了一口气,在这个世界她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孤独感,以往她都是翻墙爬树,溜猫逗狗,如今受了伤只能安安分分的待着,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听秋菊讲讲跟苏衍有关的事,然后翘首以盼地等苏衍过来。 她大概是太寂寞了,才会生出那些许的多愁善感来。“秋菊,替我找身男装来,我想去见见清河君。” 秋菊心里是欢喜的,但又担心魏姎姎的身体,“可是姑娘,你身体不好,不能吹风的。” “不碍事的,咱们坐马车去,也就几步路的事。”魏姎姎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老了许多,也再无往日的生气,再不动动怕是要一蹶不振了。 秋菊拧不过她,只能招呼门房套了一辆马车。 马车行得很慢,生怕颠着了马车上的人,不过几里地的路程,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 魏姎姎这是第二次踏足清河君府上,今日感觉又有了些许的不同,秋菊扶着她来到苏衍的书房门口,里面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像是在捏着嗓子说话一样。 “清河君,皇上说了,他在您这个年龄的时候孩子都能到处跑了,这次选秀您必须挑一个,就算没有合意的正妃,侧妃也必须挑一个。” 看来是皇帝要逼迫苏衍成亲了。 不知道为什么,魏姎姎突然觉得很难过,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要被人抢走似得。 那公公传完话推开书房的门出来,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魏姎姎时神情一凝。 他慢步踱到魏姎姎面前,从上到下地将她打量了一番,“长得倒是细皮嫩肉,可惜是个男人,难怪清河君不愿娶妻,原来是有龙阳之癖。” 魏姎姎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却又故作神秘地冲 那公公招了招手,公公立马附耳过去。 “公公说错了,这清河君不但有龙阳之癖,他还喜欢你这样的,嘘!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那公公见魏姎姎盯着自己胯部,不免打了一个寒颤,回看了一眼书房的大门,见苏衍正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这边,公公猛地一哆嗦,夹着大腿疾步而去,生怕自己跑慢了就被苏衍给瞧上了。 于是乎,宫里很快谣言四起,东南西北,乱七八糟…… “你不在庄子上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苏衍一脸担心地将魏姎姎盯着。 魏姎姎刚刚说了他的坏话,这个时候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顾着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苏衍见她不说话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突然之间天旋地转,魏姎姎一紧张就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由于两人离得太近,即便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得到彼此的体温。 魏姎姎觉得自己怕是犯了恋爱脑,这苏衍身上又没有安装木马,她怎么每次面对他都像中病毒了一般不能自己。 “清河君,你最近都很忙吗?” 苏衍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丫头,才多久没见啊,她便瘦得都 不像她自己了,别说她现在是一身男装打扮,她就是穿上女装走街上,估计都不会有人将她联系到魏姎姎身上。 “是挺忙的,你刚刚不是听见了吗,我那皇帝老子要往我这府上塞女人了,你说我这是拒绝好呢?还是拒绝好呢?” 苏衍眉眼弯弯的笑着,他弯腰将魏姎姎轻放在软榻上,又细心地为她脱鞋袜。 魏姎姎突然收回脚,道:“师父,男女授受不亲。” 苏衍愣了一下,很快又扬起笑脸,这丫头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叫他师父,听着怎么有点儿…酸溜溜的… “都打湿了,穿着不好,还是脱了吧!” “我自己来!”魏姎姎在心里告诫自己,你是个有夫之妇,虽然战无征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要是在和离前喜欢别人,那就是精神出轨。 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师父,那就是精神出轨外加乱那啥的了,不得了,不得了,要是让人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 魏姎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