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边围了一圈人,却全是旱鸭子,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阮姎姎在池子里扑腾得厉害,魏姎姎忙抓了苏挽的手问:“苏侧妃会水吗?” “会一点点!”苏挽心里其实也有点胆怯,自从嫁到战王府她已经离水五年了,说到救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魏姎姎盯着苏挽的肚子看了看,笑道:“苏侧妃你的机会来了。” 苏挽瞬间明白了魏姎姎的意思,这会儿便不再纠结直接跳入了水里。 “呀!终于有人救人了!” “那是谁呀?” 有府里的丫鬟惊呼:“那不是我们的阮侧妃吗?” “想不到这战王倒是御妻有术,瞧着她们姐妹互帮互助感情甚好,倒是尔等该学习的标榜。”说话的人一身亚麻色外袍,束着金冠,看上去风度翩翩,但说的话却是让人讨厌。 他身侧的男子浅笑着,并不答话。 金冠男子觉得没意思也就闭上了嘴巴。 突然一道黑影从魏姎姎眼前闪过,还没看清人,那道影子已经扎入了水中。 很快那道黑影便抱着一身白衣的阮姎姎飞到了岸边,阮姎姎毫无生气地靠在战无征怀里,衣衫湿透紧贴在身上,那姣好的身姿若隐 若现,在场的男宾无不咽口水的。 有这样一个尤物在,也难怪战王会娶她为平妻,再看看魏姎姎那身段,真的是没眼看。 魏姎姎被多人注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便走到池边去拉苏挽。 战无征只是冷眼瞥了她们一眼,便抱着阮姎姎离开了。 苏挽的情绪有些低落,明明她救了战无征最心爱的女人,别说战无征将她一并捞起了,就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 魏姎姎抱着苏挽的肩膀,轻声安慰道:“苏侧妃别灰心,男人的心得不到咱就不要,这小小的一方院子里唯一能依靠得上的只银子和孩子,如果有幸能有一男半女,那后半辈子也便有了依靠。” 苏挽是个明白人,她敛起悲伤的情绪,脸上又挂上了平和的笑,“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换身衣服,去听雨轩探病。” 苏挽心里一喜,“谢谢姐姐,我这就去!”苏挽激动得连称呼都变了,从前她只唤魏姎姎为魏妃,经过这件事后她决定真的拿魏姎姎当姐妹了。 “嗯,快去吧,别着凉了,虽然是大夏天,但池子里的水也是冰凉的。” 苏挽点头,转身回了清风阁。 魏姎姎也累了, 她瞥了眼池子边的那些渣男们,转身往朗月轩方向走。 经过一座假山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拉了进去,她刚要呼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身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别叫,是我!” 魏姎姎点点头,苏衍这才松开她。 “清河君,堂堂十六皇子,怎么跑到战王府上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呢?” 苏衍勾了勾嘴角,俯身凑近魏姎姎的脸,“那你是鸡呢还是狗呢?” 苏衍那痞痞的表情,加上他天生不凡的气度,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相反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魏姎姎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厉害,她狠狠掐着大腿,进行自我蛊惑:他是在调戏良家妇女,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她是低如尘埃的商女,他只会调戏她…… 这些话好像对魏姎姎并没有什么卵用,她就是一只颜狗,她承认自己有些心动了,但是……她一定是因为在战王府被关得太久了,能见的男人有限,所以才会对苏衍这种姿色的男人心动。 对了,下次一定要去找几个俊俏的小倌喝几杯,这样她也就不会一看到苏衍就紧张得脚抠地了。 苏衍抬手在魏姎姎面前晃了晃, 魏姎姎这才回过神来。 “清河君这是要做什么?” “小丫头,为何今日在席上见了我不叫我呢?” 苏衍还是第一次唤魏姎姎为小丫头,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魏姎姎听着怎么就觉得有些暧昧呢? “哪个……姎姎拜见清河君!”魏姎姎刚半蹲下准备行礼,苏衍一把抬住了她的手,“为何不唤我师父?” 魏姎姎撒开手,瞬间就挺直了腰板,“我叫你师父,你好意思应吗?你教我什么了?” “大鹏展翅啊!” 苏衍不提那茬还好,一提魏姎姎的暴脾气都起来了,“你不是说只有大鹏没有展翅吗?您慢慢儿玩,我累了,回去了。” “诶,别走啊!”魏姎姎只觉得后背突然一沉,就像被某种力量击中,然后她的脚就怎么都挪不动了。 “苏衍,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