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个先生所说,苗疆的下蛊和泰国的下降一样,都是阴毒无比的邪术,除非是找到下蛊人,否则的话无法可解! 家里人没办法,只能是询问他到底是去了哪里,得罪了什么人。 可那时候,他已经病得快死了,哪里还说得了话? 再说了,就算是他家里人真去了苗疆,茫茫人海,怎么找人? 就算是找到了,万一人家不肯解蛊,还挨个给你们全下了蛊,怎么办? 思来想去,家里人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了最后,只听说他全身上下长满了脓包,皮肤大面积溃烂,死得惨不忍睹。 尽管已经隔了很长时间,但再次想起这事儿,我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可是,云儿姐你昨天不是说我吞了子虫,就算是继承了你的一部分蛊术了吗?” “怎么还要学啊?”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啥时候说你可以继承蛊术啦?我那时候说的是蛊毒好吧!” “术是术,毒是毒。只有毒没有术,你就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你体内的蛊毒!” 云儿姐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 思考片刻后,我还是拒绝了。 “云儿姐,算了,你教我几个解蛊的方法就好了。” 我不想辜负云儿姐的好意,但也不想害人。 蛊术实在是太阴毒了,要是用了,甭说我的良心过不去,就是老天爷可能也看不下去。 用纸生叔的话说,这样有损阴德。 “解蛊?” “放心吧,有我的子虫在你体内守着,除非下蛊的那人实力比我强,本命虫比我强,否则的话,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 云儿姐信誓旦旦地说道。 闻言,我这才放下心来,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排斥巫蛊之术。 “放心啦,有句话说得好,有枪不用和无枪可用是两码事。” “我教你这个,又不是让你去害人,只是让你自保!” “毕竟,你要和我们去中国的五大邪地,这要是啥本事都不会,那怎么行?” 云儿姐的话让我很是动心。 但再三思虑后,我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云儿姐。 而是因为我想起了纸生叔说的话。 先前,我央求纸生叔教我本事,可纸生叔却说我是那疯老道的弟子,说什么也不愿意。 现在,要是云儿姐传我本事,也不晓得算不算是坏规矩。 “那个…云儿姐,蛊术我能不能晚点再学?”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 “要不,你先和我说一些巫蛊之术的禁忌,这样我也可以有多一些了解。” 我看得出来,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云儿姐脸上露出了很明显的失望。 但最终,云儿姐也没为难我。 “巫蛊之术的禁忌…这个我们好像没有诶……” 云儿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可以说的。 “不过嘛,我可以和你说一些我之前刚刚入门的时候遇到的一些很恐怖的事!”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云儿姐娓娓道来。 “在我刚刚成为蛊童的时候,大祭司将和我一样被选为蛊童的孩子带到了族里的禁地。” “因为是禁地,所以我们平日里也从没来过,新鲜感暂时压住了恐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生活倒也正常,就只是吃饭睡觉,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们吃的东西非常少,而且清淡,大多时候只有菜和净饭,有的时候甚至只能喝水。” “就这样过了几天,有的孩子开始忍不住了,哭着喊着要回家,其中,有一个孩子哭闹的时候,一不小心将禁地里的祭坛打翻了。” “结果,就在当晚,我们就发现包括打翻祭坛的孩子在内,那几个闹得最凶的孩子失踪了。” “当时因为我还小,也不关心这些事,可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孩子到底去哪了。” 云儿姐的声音开始有些微微颤抖,眼眸中尽是恐惧和绝望。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云儿姐,就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沉吟良久,云儿姐才继续开口。 “大概这么过了一周,因为吃得少,很多孩子都已经饿得晕倒,不省人事。可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