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被气得不行了,清卉的心情十分明媚,她哼着歌,也走了进去。 小宜和贺林一直在里面观察着动向,刚刚听到她说当年的事情,小宜和贺林都觉得十分心疼。现在看清卉走过来,她们两个立刻迎上去,将今天编好的最大的花环隆重地戴在了清卉的脖子上。 旁边小央十分给面子,用嘴伴奏,哼出了小时候运动会上台领奖的曲调。 清卉的表演欲十分旺盛,现在装模做样地摆出了芭蕾舞的谢幕造型:“谢谢大家,我今天的成功也是多亏了你们……” 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获奖感言,若在以前,媚媚肯定嫌她烦了,但今天媚媚也十分给面子,在旁边啪啪鼓掌。 这边气氛欢腾,闹成了一片,但营地外,情况便十分不乐观,这边越是热闹,江姑姑脸上的表情便越是阴沉。 冬树骑着马在栏杆附近溜达,装似无异,其实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她看得出来,后面两辆车里下来的人,其实是练过的。像江姑姑这样的地位,身边肯定有几个保护的人。 冬树下意识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江姑姑那人,不可用常人思维来判断,于是,冬树不走远,就逡巡在栏杆附近,牢牢观察附近情况,做好了准备保护大家。 清卉也知 道江姑姑那人坏得彻底, ✸(), 她也有些担心,但一扭头,便看到姐姐守护着他们。 清卉便什么都不怕了。 她情绪激昂地继续发表自己的获奖感言,媚媚和杜疼一边给她鼓掌,一边悄悄感叹清卉怎么屁话这么多,手都拍疼了。 江姑姑那边情绪激动了很久,对着身边哄劝她的人又打又骂,那些人很明显习惯了,并不在乎她的打骂,继续低声和她讲利弊。 又过了一会儿L,有人来找了冬树,礼貌地问她:“我们江总想……”但这人刚开口,冬树便制止了他:“她想做什么,就让她自己来说。” 这人回去后,转告了冬树的话,江姑姑又发了脾气,片刻后才调整好情绪,走了过来。 她满脸的冷漠:“我给你钱,你让江怀屹停止对我公司的调查。” 很明显,既生的调查已经查到了不可触及的部分了。 冬树摇头:“那是既生的事情,我不管。” 江姑姑面露讥讽:“他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最听你的话。别说停职调查,你让他去死,他都不可能愿意活到第二天。” 她是在谭总那件事后,既生撞了谭总,宁愿冒着自己进监狱的风险,也要把自己和谢冬树捆绑的时候,才意识到谢冬树对江怀屹的重要性。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好商量,”她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只要你和他说停止调查。” “这事对你和他都没有坏处。”江姑姑冷静下来,终于有些了商人的气质:“你得了钱,当然了这钱你愿意自己留着,还是给他都行。” “钱不会少,还能商量。” “你拿去拍电影,或者给江怀屹都不亏。” “但是如果调查下去,对他其实也没什么好处。” “我公司肯定不干净,”这些信息瞒不住冬树,江姑姑索性摊开说了:“但要是真的查下去,他也得花不少钱和时间,这事对他没什么好处,其实就是泄愤。” “所以,你和他说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调查让他停了。” 冬树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既生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她当年是不是很难受。 这是既生的报复,也是他给她的礼物。 冬树豁然开朗,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她看着江姑姑:“你是在求我。” 这是陈述句,表述了一个事实。 江姑姑不想承认,但她张了张嘴,无法辩驳。 “所以,”冬树缓缓开了口:“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江姑姑仰头看着她,明白这事没有什么余地了,她低着头沉默很久,终于开了口:“当年,是我不对……” “等一下。”冬树叫停了她,转头叫了清卉过来。 清卉戴着她的花环,快活地跑了过来。 “好,你说吧。”冬树告诉江姑姑。 时光轮转,她们身份变换,当年的少女遭受的欺辱终于有了反击的时候。 江姑姑不想说,但半晌后终于开始开了口:“当年……是我不对。” “❂❂” 她小声说:“所以这次你能帮帮我吗?” 这是冬树和清卉从没奢想过的致歉,在院长办公室里感受到绝望的少女在这一刻终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