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雪气得瞪圆了眼睛,“沈潇潇,你少吓唬我。什么气运低?我可是神女。像你这样的废物才会气运低!” 沈潇潇冷笑一声,懒得再理会她。 劝人不醒,那就顺其自然。 众人在吃早饭的时候,沈书雪苦哈哈地站在几匹马面前。 想她好好一大小姐,成了流放犯也就算了,怎么还沦落成了马夫? 这畜生如此低贱,怎配让她来喂? 在心里骂了沈潇潇一通,她拉着其中一匹马,就要往草多的地方走。 结果马儿不仅不动,甚至还对她嗤之以鼻。 气得沈书雪脸色难看,与马对上眼睛:“贱种,不吃饿死你!” 一个官兵正吃着白面馒头过来,听到沈书雪的叱骂,瞪眼道:“骂谁呢?这马现在比你金贵多了。你若是不服气,以后马儿干的活都归你干!” 沈书雪见官兵过来,立马赔笑脸。 “官兵大哥,我不是再骂它。您别生气,我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它们过去吃草。” 官兵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善道:“不知道就不要得罪人,如今殿下看重沈潇潇,你偏要与她过不去,怪谁!” 沈书雪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殿下不重用她这个神女,对 沈潇潇那点神棍本事倒是看重,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她眼珠转了转,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沈潇潇失去殿下的信任。 “没本事让马儿过去,你将鲜嫩的草拿过来喂,它们不就配合吃了?真是笨死了!” 官兵说完,再懒得理会她,转身回营帐吃菜了。 沈书雪看了一眼远处的青草,心想太远了。 这里有四匹马,她得拔多少草才能让这几匹畜生吃? 就在这时,她目光定在那匹黑色的骏马上。 这匹骏马颜色比其他几匹纯正,个头也高,看上去就像好马。 她可以试着骑过去,让它先吃饱,然后再驼一些青草回来,这样就能省不少功夫了。 她这么想着,眼馋地摸着骏马。 这可是殿下的坐骑,骑着肯定很舒服。 沈书雪尝试着踩上马镫,她一踩,马往旁边躲开。 一连好几次,她摔在地上摔得脸生疼。 “嘿,我就不信,骑不上了。” 沈书雪说着,像是较劲一样,终于在失败几次后,成功地踩上马镫。 她兴奋地就要跨坐在马鞍上,谁料马儿忽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开始前蹬腿。 她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却牢牢抓住马鞍,趴在 马背上。 马儿带着她跑得飞快,沈书雪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哇哇哇,呜呜呜,救命啊。” 然而,这骏马速度奇快,她喊救命的时候,人就已经被带离了很远。 偏偏营帐隔音,里面的官兵都在认真吃饭,听力好的夜倾澜,离这边营帐有点远。 等夜倾澜吃好,让官兵清点人数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沈书雪不见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夜倾澜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扫过官兵:“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官兵立马跑去查看,就见夜倾澜常骑的那匹马不见了。 “她胆子可真大啊!” 夜倾澜嗤笑一声,连他的马都敢尝试。 沈家二房夫妇听到官兵的话,对视了一眼。 沈书雪娘亲曲氏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我家雪儿不会有事吧?” 夜倾澜目光眼阴恻恻地扫过他们。 “咎由自取,你们应该担心的是本殿的马是否能安全回来!” 他的马跟随他三年,性格还算温顺,一般不会欺负人,除非有人打它的主意。 沈家二房战战兢兢地干笑两声,纵使心急如焚,也不敢再多问了。 “啊啊啊……” 沈书月 在马上一边吐,一边凄厉地喊叫。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救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终于跑累了,猛然一仰马蹄,沈书雪就被她癫了下去。 “呜呜呜……” 沈书雪在地上滚了好多圈,最后滚进了草丛里。 她衣衫凌乱,头发、脸上沾了不少泥土,狼狈至极。 等她吐了半天,终于恢复一点体力的时候,就见马儿自己跑了。 跑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