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卿颜被他问的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处理公事那天,你都不等我,还有回门那晚,让我独守空房。” 这话听着,竟有些委屈。 岳卿颜被他气笑了,“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节制。” 当然,还因为她怕怀孕,故意躲着。 但这不能说。 “可是我喜欢和你亲近,卿卿却总躲着我。” 陆千尘垂头望着她,眼神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他一向骄傲,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神情。 岳卿颜的心底突然就软了。 “我,我也喜欢的。”她声若蚊蚋,脸上的绯色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陆千尘眼底漫出笑意,一枚亲吻印在她额头。 “喜欢什么?” “……明知故问。” 陆千尘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她的掌心。 缱绻的吻依次落在眉眼、脸颊,一直从唇角延伸到颈侧。 轻轻浅浅,又麻又痒。 他一手扣着她腰侧,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借着水中的浮力,把人抱到身前。 黏着花瓣的白玉红珠呈在眼前,素了两天,怎能放过这美味。 石壁上的泉眼汩汩地涌出温热泉水,浴室里热气蒸腾,薰醉了极尽缠.绵的新婚小夫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餍足的陆千尘,从石台上抱着快要晕过去的小娇妻又再次滑入水中。 岳卿颜又累又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由着他把自己搓洗一遍,再用柔软的寝袍包起来。 路过衣架的时候还哑着嗓子要衣服。 “我抱你回房,不用管衣服。” “……” 她的荷包还挂在那里,岳卿颜欲哭无泪。 轻柔地把人放进床铺,转身去给她到凉茶。 岳卿颜连灌三杯才缓过口气来。 她脸上的潮红未退,含着水汽的眸子娇媚潋滟。 已然累极了,却还撑着不睡。 “我衣服还挂在那 ,会潮的,你去给我拿进来吧。”岳卿颜软着语调请求。 听她一连两次的要衣服,陆千尘奇怪道:“你那衣服里到底有什么?今晚非要不可。” “有……有防蚊虫的香囊。”岳卿颜急中生智,“蚊子咬脸上怎么办,你帮我拿来,我要放在枕边。” 陆千尘掏出自己的那枚香囊,放在她手里,“这个给你,屋里也点了熏蚊子的草药,不会咬的。” “……” “我想如厕。”岳卿颜又想一招。 陆千尘伸手来抱她,“我带你去。” “不要你,把红玉叫来。” 知道她脸皮薄,陆千尘妥协,出去叫人。 岳卿颜终于让红玉拿来了她的荷包,躲在净房里吃了一颗药。 条件不允许,也就不讲究了。 难得无人打扰,小夫妻俩安安心心地在庄子上玩了两天。 等回到京中,陆千尘又忙碌起来。 岳卿颜在望舒阁的小书房里 待了一整天,一直在低头抄写。 陆千尘从前院回来,问清岳卿颜还在书房,便转了脚步过去找她。 进门看见桌上已摆了一摞纸张。 “在写什么?”陆千尘顺手拿起一张,“道德经?这字迹……” 这字迹和他有八.九分相似。 “知道你没空写,就帮你抄完了,不用谢哦。”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岳卿颜放下笔,活动活动手腕。 “你会模仿我的字迹?什么时候练的?”陆千尘十分惊奇。 岳卿颜狡黠地笑起来,“你以为你十三岁那年,被皇上重罚的那篇文章是哪来的?” 那年陆千尘十三,一篇政论的普通课业,让苏太傅震怒,直接捅到了皇帝眼前。 陆千尘死不承认那篇大逆不道的文章是他写的,可是那字却是他的。 无法辩解也没有证据,他只能认罚。 “是你?你那时就会模仿我的字了?!”陆千尘太过震惊 。 那时他怀疑过很多人。 从陆千业排到陆千帆,连同他们的跟班狗腿子们。 唯独没怀疑过岳卿颜。 “哈哈哈哈”岳卿颜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想到吧,谁让你那时候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