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根本就不会像你这样抛头露面,一旦皇上娶了你,日后其他女子有样学样的效仿,那还得了?”御史大夫一脸鄙夷。
楚昀宁顺着声音朝着御史大夫看过去,反问:“你也有母亲,有妻子,有女儿,难道她们过得不幸福,就要一直忍耐着,为了你们所谓的脸面憋屈一辈子?”
“楚尚宫伶牙俐齿,这是在狡辩,女子理应在家相夫教子,根本就不能随便露面,南端又有几个像楚尚宫这样离经叛道的?”
在文武百官心里,楚昀宁这样的女子所做出来的种种行为,太离谱了,根本无法接受。
楚昀宁冷笑两声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跪在地上高高举起:“皇上,当日在战场上我救了你一命,三军将士都是见证者,你曾说过以后位相许,不知可作数?”
众人一听炸毛了。
“后位?”
“这太过分了。”
“一个和离的女子怎么配做南端的皇后呢,简直太离谱了。”
楚昀宁却一脸执拗:“皇上既然做不到,那就请皇上重新在三军面前收回这枚令牌。”
“放肆!皇上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这不是让皇上失信于人,成了三军的笑话吗?”一位和楚将军交好的江大人站出来说:“自古,君无戏言,皇上既已经允诺,就该兑现。”
“胡闹!”御史大夫还要反驳,江大人立即问:“那依照御史大人该怎么办,楚尚宫在西海收缴了三十万兵权,是大功臣,皇上金口玉言也不能轻易反悔,又或者处死楚尚宫?”
一句话问得御史大夫脸色涨红,一阵青白,他看着萧景珩那副要吃人似的表情,吓得立即说:“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江大人别胡说。”
萧景珩目光环视一圈,沉声说:“劳烦诸位爱卿尽快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保住朕在三军面前的信誉,又能保住皇家颜面,事态紧急,诸位就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离开也不迟。”
诸位大臣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老王爷还在哭,萧景珩似笑非笑的将人扶起来:“此事也劳烦老王爷给个万全之策。”
老王爷心里明白这是萧景珩故意给大家出难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