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挂断电话前不断的强调回来带上黎书。 傅弋川挂断电话。 他一直很孝顺,现如今也是为了让奶奶放心带黎书回去一趟。 毕竟他伤成这样,傅老夫人现在只希望有人能在他身边照顾他。 黎书晚上特意踩着点避开傅弋川回家。 可没想到踏进客厅时,男人坐在客厅似乎在等她。 黎书略过他,径直走他身后路过。 傅弋川不断的猜忌,让她心灰意冷。 “黎书。” 傅弋川声音温醇,黎书听的有些恍惚。 她转过身,傅弋川平静的坐在轮椅上。 “有事?” “明天和我回老宅。”傅弋川喉咙发紧,突然想起挂断电话的时候,还在思索要怎么开口。 “嗯。”黎书点头。 回家并没有什么坏处,甚至还可以得到傅胜国的信任。 “衣服带上。”傅弋川扬了扬下巴。 黎书才注意到他身侧的凳子上放着两个盒子。 她抱着盒子转身回房间,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晚安。 傅弋川不语。 黎书关了门,想起两人这一时间段的关系觉得别扭。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另一个盒子里是配套的首饰。 翌日清晨。 黎书简单画了个淡妆,下 楼时傅弋川在客厅等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鞋跟敲在地板的声音。 傅弋川回头,只见黎书头发半绾。 月白色的旗袍上面绣着暗纹,室外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在她身上暗纹凸显。 黎书的身材窈窕,旗袍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线。 傅弋川收回目光,心跳节拍错乱。 “走吧。”黎书主动推着轮椅。 车子四平八稳的驶向傅家老宅。 黎书突然想到,如果今天傅弋川又把她扔在半路,她应该会选择打车。 “等会配合我。”傅弋川目不斜视,口吻是吩咐。 “嗯。”黎书也冷淡回应。 车子停在傅家老宅门外。 黎书推着傅弋川向屋内走。 “哎呦,可算来了。”傅老夫人见到黎书比见到傅弋川还激动。 傅弋川开口喊人,语气夹着幽怨,“奶奶。” “哎。”傅老夫人拍着黎书的手,“怎么不见你带上次给你的首饰?” 一句话顷刻间点燃傅弋川的雷区。 黎书下意识看了男人一眼,面不改色,“太过贵重,所以收起来了。” “给你就是让你带,不讲究什么贵不贵重。他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黎书笑着回答 。 傅胜国西装革履似乎是从外面刚赶回来。 “傅先生。”黎书开口问人。 傅弋川头也没回,推着轮椅向池边挪动。 “你这孩子该改口了。”傅老夫人笑的眼睛挤在一起。 傅胜国点头,“黎书,你过来。” 恰巧黎书也想得知弟弟的近况,自觉跟了过去。 躲开的傅弋川听到身后的动静,冷冷扫了一眼。 “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结婚证?”傅胜国脸上笑意褪去。 黎书看的心里惊讶,低头敷衍,“感情升温是需要时间的。” 傅胜国不语,扫了一眼傅弋川。 “也是,他的脾气可能不太好相处。” 黎书没答话,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瞒过去了。 “我弟弟呢?” “还是老规矩,拿的结婚证再做第二期手术。” 黎书的手不断收紧,心里的怒火被点燃却无处发泄。 她只是询问,“我想去看我弟弟。” “有医生照顾他,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傅胜国扫了她一眼,商人的本性尽显。 傅弋川盯着池塘里摆动尾巴的鲤鱼,思忖。 他搞不清楚黎书,总觉得她身上藏着太多的事情。 用过饭后,傅老夫人将黎书叫回屋内。 黎书不想再被傅弋川误会,回头盯着他无声 征求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