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自然没意见,答应了朱浣浣星期天带她去县城买衣服。 到了八团,叶笙和周砚深先下车,顾久诚送宋知遇到招待所,然后再送朱浣浣去文工团宿舍。 一路上和叶笙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很热情也很热闹的朱浣浣,在叶笙下车后,一言不发,一直到下车,很客气冷淡地跟顾久诚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身跑着回宿舍。 顾久诚有些莫名其妙,朱浣浣的热情,好像只对叶笙开启,对其他人都很冷漠,不对,对周砚深好像也很和颜悦色。 有些想不通,这姑娘,在文工团是练变脸的吗? …… 叶笙让周砚深先回去,她去楼上看了眼罗玉竹,果然,罗玉竹还没睡,看见叶笙他们回来,才算是放心。 “你们不回来,我还真是不放心。” 叶笙笑起来:“跟着周砚深和我哥出门,有什么不放心的?跟他们在一起可是安全得很。” 罗玉竹叹口气:“那也不行,对了,你们不是说要在那边住一晚上的?怎么晚上又回来了?” 叶笙抱了抱罗玉竹:“我们要是真不回来,你恐怕晚上都睡不着呢。事情办完就回来了,对了,今天顾丽敏没来找你麻烦吧?” 罗玉竹冷哼:“顾丽敏倒是没来,不过是顾思思来的,说顾正南一直昏迷不醒,想让我去看她一眼,我告诉顾思思,就算顾正南死了,我都不会看他一眼。我可不会同情他。还有,就算顾正南死了,我也不许我儿子去看他,给他披麻戴孝。这个重任就交给顾思思了。” 叶笙噗嗤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很厉害,肯定不会让他们欺负了,不过这个顾丽敏也是有意思,竟然让顾思思来求情。” 罗玉竹很清楚这些人打的什么算盘:“顾正南这会儿肯定清醒的很,叫我去不过是想让我可怜可怜他们,不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你看着他们在这里暂时没事。等回了石市,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顾正南要是觉得这会儿日子过不下去,那就太天真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叶笙见罗玉竹真的一点儿心软的迹象都没有,算是彻底放心了,又陪着她聊了几句,等顾久诚过来才下楼。 周砚深已经换了一身迷彩短袖,藏蓝色短裤,坐在客厅中间,拿着个木板还有几根钢筋再来回比画着。 叶笙很好奇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拿了拿钢筋:“从哪儿弄来的?这是要做什么?” 周砚深笑着:“做个爬犁,带着我的小姑娘去河里滑冰去。” 叶笙顿了一下,噗嗤笑起来:“周砚深,你这情话都从哪儿学来的?” 周砚深满脸淡定:“这不是怕你也觉得老男人无趣?” 叶笙还有些纳闷,突然想起来,这话是在车上时,朱浣浣说过的,说老男人无趣,所以不要了。有些哭笑不得:“周砚深,你偷听我们聊天?” 这人耳朵是不是太好了?当时朱浣浣的声音可是很小很小的。 周砚深想了想,还是叮嘱叶笙:“我觉得你还是和朱浣浣保持距离,这姑娘有些邪性。” 叶笙有些不明白:“什么叫有些邪性?我觉得挺好啊,性格开朗,而且很见义勇为,三观很正。” 周砚深摇头:“不是,她的思想有些危险,反正你还是要远离她。” 叶笙撑着下巴看了会儿周砚深,突然站起来凑过去,伸手捧着周砚深的脸:“周砚深,你是不是不自信了?怕以后我会嫌弃你岁数大?” 周砚深哼笑:“怎么可能?” 说着扔了手里的东西,将叶笙拉入怀里坐下,按下她的后脑就亲了上去。 叶笙假装挣扎了一下,笑着搂着周砚深的脖子,很配合地任他亲吻,时间都一下静了下来,能听见外面传来的熄灯号。 还有楼下不知道谁家骂孩子的声音。 叶笙分神的想着,这楼房的隔音很差啊,就觉得唇上吃痛,别周砚深咬了一口。 “专心点。” 叶笙不满地捶着他的肩膀,推开眼尾都是腥红的男人:“你属狗的啊,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周砚深无奈,抵着她的额头:“你可真能磨人。” 叶笙不满:“怎么是我呢?我真有事说,我怕一会儿忘了。你先放我下来。” 周砚深一松手,叶笙蹭得从他怀里出来,跑到沙发上坐下,觉得距离够安全,才慢悠悠的开口:“周砚深,家里没那个。” 周砚深愣了一下:“哪个?” 叶笙有些扭捏:“小气球啊,院里不是有孩子在吹,我明年要考试,所以今年不能怀孕。” 周砚深才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笙一眼:“我也没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