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还在?”陈州问了声好。 然而他转头看向虞迟薇,却发现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绯红,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吃完的饭盒。 陈州狐疑想道,这两人总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而且虽然顾卓宴那么说,但他们只是世交,也不是亲兄妹。 难道他们之间有点暧昧? 陈州想着这些,丝毫不知道自己带着怀疑的目光已在二人身上逡巡,又被顾卓宴注意到。 “酒会处理得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顾卓宴的话语,猛地拉回陈州的注意力。 想到床上躺着的虞迟薇,陈州此刻有点不敢回答。 “薇薇虽然体质差了一些,但不是会随便过敏的人。而且昨天应该也没有其他客人有这种症状吧?” 顾卓宴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陈州的表情。 虞迟薇脑海中也闪过一个猜测,看着陈州几乎把头低到脖子上的样子,她冷哼一声。 “可能是有人陷害我,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我不想在医院里呆着了,我要出院。” 顾卓宴走后,虞迟薇并没有怎么理会陈州。 她睡了一觉,下午才百无聊赖地叫嚷着要出院。 陈州本来是到虞迟薇这里献殷勤的,但是来了之后却被他们提到酒会的事给弄得心烦意乱,也没有怎么理会她。 这会儿听到虞迟薇要出院,才忙前忙后地给她办好出院手续。 在车上,随着距离虞家越来越近,陈州就越是如坐针毡。 他终于忍不住讨好地笑着说:“薇薇,那我送你回去,我顺便也去看看伯父伯母?” 虞迟薇目光一直瞥向窗外,这会儿也没转过来看他,只是冷漠回复:“我出院了,想要回家休息,你就不要跟过来了。” 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冷淡,尤其是手机的事发生后。 只有昨天在酒会上才勉强露出几个笑脸,估计也是因为有太多人在,不好把两家的事情给复杂化。 陈州心里窝火,却又想到这件事毕竟自己不干不净,如果往下查可能会牵连到自己。 他越是着急,脸上的笑就越甜腻:“这次酒会的事情是我照顾不周,让你受到伤害了。” “我还是去你家看看吧,也得对你父母有个交代。” 虞迟薇终于转过身来,一双漂亮的眼眸盯着陈州,似笑非笑:“你耳朵有问题吗?住院的是我,有病的是你?” 陈州被她的牙尖嘴利震慑,一时愣住。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有这工夫,不如去调查一下我为什么会过敏。” 其实虞迟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更是把话说绝。 “昨天在酒会上我可是只喝了一杯酒,其他什么都没吃。” “你最好查查那酒是谁送给我的,里面有什么东西。” 虽然顾卓宴那边肯定让人去查了,也很快会有结果。 但捕捉到陈州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虞迟薇却有得逞的快乐,她并没有揭穿也没有逼问,只是重新别开视线。 将虞迟薇送回家后,陈州脸上的笑容登时垮了下来。 然而刚刚回到自己的公寓,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安夏看到陈州回来,立刻张开双手要扑进男人的怀里,却没想到男人狠狠地拒绝了她,却看看四下无人,开门强硬地将她拖了进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安夏揉了揉自己被捏得发痛的手腕,小声道:“上次我家的地址不是暴露了吗?我想如果让你去我那的话,可能会被看到……所以我来找你会好一些……” “如果你的地址暴露了,我这里也会有人盯着我,你这样不是给我添麻烦吗?”陈州着急地训斥着她。 同时还在想着,自己这会儿应该没人监视吧? 安夏更是委屈,眼泪都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可是我想你了,这次我们总算是给虞迟薇一个教训,不应该一起庆祝一下吗?” “庆祝?你以为他们又是什么省油的灯,对这件事难道察觉不出一点端倪?我告诉你,等会儿我把你送走,最近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闻言,安夏的眼泪潸然而下。 她转头去擦眼泪,“我知道了……” 陈州终于是心里不忍,放缓了语气柔声道:“好了,我不该这么凶,但是你知道……这件事败露之后,影响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未来!” “等这几天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