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怕夜长梦多、消息泄露。思忖再三,便擅自离开了驻地,顺着线索悄悄去了山西。
“那线索果然是真的。
“臣在山西,找到了水溶!”
昭明帝猛地站了起来:“哦?!水溶是生是死?他现在何处?!”
“启禀陛下:臣找到水溶的时候,他已经被活活饿死在了煤窑的私牢里!”
东平郡王满面不忍,低声道,“已经皮包骨头了……臣带了他的尸首回来,如今正在臣的家里。”
昭明帝忙看向僵着身子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太上。
鬓发皆白的老人家胡子轻颤,满眼的热泪一点一滴地落了下来,哽咽着骂道:
“这个孽障!他但凡怀着一丝一毫的感恩之心,敬畏之心,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爷爷、他爹,那可是英雄一世啊……”
看着老泪纵横的老父亲,昭明帝叹着气,上前去亲自递了擦泪的手帕,又回头问东平郡王:
“东王既是从细作手里拿到的消息,想必此事必是外邦勾结了内线所为。
“东王可查到,与溶哥儿勾结、又害他死于非命的凶手,是谁么?”
听见这个问题,东平郡王脸上的表情怪异起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此人么,我没查到,却猜着了。
“只是,臣没有证据。
“不知陛下和太上,愿不愿意信臣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