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轻声道:“我还能不知道这个?!
“二姑娘最好领林姑娘的情,别领荣国府的情。日后说起来,新姑爷也是得了林姑娘的扶助。
“他这岳丈行出来的事儿,那就是个屁!
“这样才最好!”
笑一笑,摇摇地回府。
平儿想不明白,只得低了头。
林黛玉的话传到了,贾母脸上自然不好看,叫来贾赦,让王熙凤当着面儿再把话说一遍,然后问他:
“咱们家,真就穷到这个地步了?那你跟我说,别跟林丫头叫穷啊!
“这个面子,你到底驳的是二丫头、是娘娘,还是皇上?我才以为你明白了些,怎么又糊涂了呢?”
贾赦讷讷不言。
迎春在屋里哭得抬不起头,司棋怎么劝都劝不住,气得头疼。
出了屋子,见迎春乳母王嬷嬷正带着儿媳妇嗑瓜子说闲话,不由心头火起,冷笑一声,即刻命人:
“来,请她们去太太那里嗑!”
邢夫人正窝火,天天掉泪,口口声声都是我苦命的女儿,一听见这事儿,满肚子的火气终于有地方撒了。
直直把那家子从头到脚查抄了个遍,竟翻出来数张当票,都是迎春房里在册上的物件。
甚至还有一支攒丝累金凤项圈儿,是三姐妹都有的,也被她拿去典当了换了赌资。
还有她儿子、媳妇,在各自的行当上也是仗着是迎春的奶兄嫂子就胡作非为的。
邢夫人一怒,全家抄了,合家发卖了,共得了五六百银子,一股脑也都塞给迎春做私房:“别搭理你那个混账爹!我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