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这丫头---记着一切自有天定。以后好自保重!” “师父,师父---”嫣然一声一声的呼唤着,但一直都没有回音。 心,在此刻就像刀割一般,她知道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她紧握铜镜和手中的玉扳指,纠结着,她不知道将这枚玉扳指放进去之后,自己会到哪里,老天真会和她开玩笑,什么几世轮回?什么命由天定? 现在自己又生在何世? 纠结了很久,很久。嫣然带着怒气将铜镜甩到一边,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那面铜镜。如不穿越,她是没办法离开这个山洞的,想到此,嫣然一咬牙,将铜镜拿过,将自己的玉扳指放入铜镜的卡扣里。 --- 好多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好多的官兵,她分不清他们都是哪方的兵马,她看着漫天的火光,地上尸横遍野,两方官兵还在厮杀的场面,一匹受惊的军马朝自己奔跑而来。 啊! 焦急万分之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清远?” 嫣然并未看清人影,只凭着自己的直觉朝那人喊着。 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姿迎着军马的方向而来,无畏无惧,速度又极快。那张坚毅的变青,在月光以及战火的映照下,异常的的坚定。 那光芒,让嫣然移不开眼,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她就看着来人快速的靠近自己,最终将自己抱起,纵身一跃,跳到一旁,避开了那受惊军马的马蹄。 “恩公?恩公?” 突然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又只剩下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对话。 “我已经给小姐服过药了,应该一会儿就会醒来,这个是药材,一日两次熬好给小姐服下,过两日我在来查看。还有平时多喝些水。” “好,谢谢罗大夫,这是给您的诊金。” 罗大夫接过诊金知乎,便拿着药箱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秦江广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嫣然,有些担忧的问道:“师兄,你说恩公什么时候能醒啊?” “不知道,我先去厨房熬些粥,等恩公醒来好吃,你在这里守着。” “好。” --- 嫣然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头顶的屋顶,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大汉,这个不是---不是我---她怀疑自己在做梦,于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好疼。不是在做梦! 她穿了回来,真的回来了! “醒了?”大汉连忙起身,“恩公,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喝些水。” 嫣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我的衣裳----” “恩公不必担忧,这衣裳我是叫隔壁的大嫂换的,恩公放心。” 嫣然放下心来,而后又突然的想到了什么她急急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榻,赤着脚就往外跑--- “恩公,这是要去哪儿?你的病还未痊愈,万万不可。快快回床榻躺着,这样下去,恩公的身子可好不了了。”秦江广上前阻拦着说道。 嫣然不理他的阻拦,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秦江广听她的声音嘶哑,又见她赤着脚,也是急得不行。 “我的去找---找---”话没说完,她已经晕了过去。 --- 如今的身体让她无法去寻那个让她日夜思念的人,她担忧,难安,心痛,折磨的她整日整夜都无法入睡,病情一点都没好。 秦江广见她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好转,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恩公,我觉得不管你有什么事要走,首要的你要先养好自己的身子,那样才能想干什么才能干什么!” 听了他的话,嫣然的眼睛动了动:“纸笔。” “?” “我要纸笔。” 秦江广将纸笔递上。 嫣然接过纸笔,在上面,“唰唰唰”的书写了一气。而后又递回给他:“劳烦先生,给我抓这几味药,然后五碗水煎成一碗。” 秦江广看了看手中的药方,又看向嫣然:“我倒忘了,恩公是神医。自然懂的怎么调理身子。” 嫣然笑笑:“有劳先生了。” “恩公不必客气,我这就去。”说完,便转身离开。 --- 不过一会儿,一个大汉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看到嫣然正靠在床头,满脸堆笑的将托盘放到桌上:“恩公应该饿了吧,吃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