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决定了,他要怀中这个女人,毕竟他不喜欢任何人碰她,而怀中这个女人搂着的感觉又挺好的,而他也老大不小了,必须要有个子嗣好继承北虎庄。 如今既然南龙庄敢派个女探子来,他何不就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呢!而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好挫挫南龙庄的锐气。 哼! 清远嘴角的微笑不禁转换成既得意又有点邪气的笑容。 --- 正值春夏交换,天气还不算太热,亮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温暖而甜谧。 但此刻的嫣然却决定浑身似着火般,又热又难受,身上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它所到之处,好似都要冒出火花,令她忍不住出声。 为何会这么热啊? 嫣然忍不住蠕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全身冒汗?也许她真的不适合北方的天气吧,看来如果她真的能报得了仇离开北虎庄,恐怕也只能回转天山居住了。 嫣然难耐的轻轻出声。 应和着嫣然的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以及湿热的粘腻体温。接着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有一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嫣然轻喘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一道黑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在她还来不及开口。一阵撕裂的痛楚划过全身,她痛的紧闭上眼,想起身,却叫这重物压的无法动弹--- 清远撑起身体,咬紧牙关忍住悸动不已的身体,额头不住的冒汗,汗水由他的额际一直滑下,滴落到她身上。 --- 半晌,清远 平 稳的呼吸声传来,嫣然忍不住转头看清远。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庞,双眸紧闭着,似乎在沉睡中。 嫣然皱了皱眉头,原本一片空白的脑袋瓜子,现在则纠结成一团乱。转回头,双沟直直瞪着天花板,心也乱成一团。 现在她该怎么办? 若依礼---她现在是个不洁的女人那她该不该投井或拿条白绫自缢? 但依法---错的是这个卑鄙又可恶的男人,趁人之危,在她好梦连床之际“吃”了她。所以错不在她,她干嘛那么白痴,自缢啊! 那现在怎么办? 这该死的臭男人!都是她害的。 嫣然苦恼的动了动身子---忍不住轻哼出声。该死!弄的她全身酸痛,浑身疲累不堪。 想起刚刚她又禁不住脸红,刚刚她可真不识羞!嫣然捧着羞红的脸,为自己的行为心惊不安,忽然乍闻腹中咕噜作响。 转头看了眼窗户,亮晃晃的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她半眯着眼估量现在的时刻---现在该是用早膳的时刻了吧,回想以前在山上,每天吃的是粗茶淡饭,偶尔好点有些糕点尝尝鲜,甜甜嘴罢了。 哪像现在在北虎庄里,时常有糕点可以吃,平常跟在清远身旁,吃的全是山珍海味,偶尔还有些人拿些稀奇的甜点来巴结她,她的日子真可谓不错--- 呃---该死!现在可不是想吃的时候--- 她的贞节没了,她是不是该哭上一段,好替失去的贞节哀悼一番? 但---她哭不出来哪!她苦恼的想着。 就在她苦恼不休的时候,清远一个翻身,一手搁在她的腰上,一条腿也跨在她的双腿上。 嫣然皱了皱眉,不悦的瞪着清远。见他依然合着眼,俊美的五官比平时还要柔和放松。那又黑又浓的两道剑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形成半弧形的覆盖在眼眶上,平常抿成一直线的薄唇,这时微弯成一道美丽的弧形,而高挺的鼻梁又直又挺。 安睡的他纯洁的有如婴儿般,瞧来就是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怎会在他一睁开眼睛后全走了样?看来就是他那双眼不好,有点邪邪的。还常常用两簇不知名的火花看着她,真是很要不得。 一想起那两簇火花,嫣然的胸口霎时义愤填膺,若不是他在睡梦中诱惑了她,说不定她才不会这么---吧! 看他还是一副安详无辜的睡样,她生气的拍打清远。 “你给我起来!”在她烦恼不安的时刻,这个罪归祸首绝人还睡得着! “别闹!”清远双眸仍不愿睁开。只用一只脚压着她双腿,双手则揽住她全身,当然也连带她那两只正在拍打他的手。 “放开我!”这可恶的家伙! 清远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不安分的打量着嫣然。不久他双眸漾起笑意,嘴角也满意的勾起。 他空出一只手细细的免回她艳红如霞的脸庞,看着她那清亮炯炯有神的黑瞳,碰了碰她嫣红小巧的樱桃小嘴,清远得意的收回手,与嫣然视线相接,见她那气得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