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渠寨、蒙头寨、荡石寨,张郃与三寨之中多置擂木炮石,坚守不战。 雷铜率兵上山攻取营寨,却见山上宕渠寨擂木炮石直落而来。 荡石、蒙头两寨曹军自左右杀出,雷铜见状赶紧率兵后撤。 张郃哈哈大笑,“环眼贼,可敢来攻我三寨?” 雷铜战败,面露羞愧之色,张飞却并未责罚。 即便是他亲自率军攻打,要攻破这三寨,也是痴人说梦。 “张郃此人,倒是有两把刷子。” 张飞随后低声道:“大侄儿!狗日的张郃,又跟你三叔狂!” “有何妙策,大侄儿速速道来!三叔要二败张郃!” 刘芒摇了摇头,“三寨互为掎角,强攻绝对不成。” 张飞闻言大失所望,“唉!没想到连大侄儿也拿张郃的王八壳子没办法!” 刘芒报以白眼,“三叔,谁说我没办法?” “这个时候,就需要三叔你发挥素质低的特点了!” 素质低? 张飞老脸一红,辩解道:“胡说!你三叔擅长工笔画,乃桃园画派大师!” “三叔,你醉酒怒抽督邮,害我爹丢官!” “胡说!你三叔散尽家财,与你爹你二叔,讨伐黄巾,三英战吕布!” “三叔,你醉酒殴打曹豹,害我爹丢了徐州,还顺便丢了我!” 你…… 眼见大侄儿巧舌如簧,张飞怒骂道:“逆子!你三叔我就是素质低!” 刘芒竖起大拇指,笑道:“三叔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只需如此,定能攻破张郃!” 前几日,张飞作势攻城拔寨,手下刑道荣、雷铜、范疆、张达更是轮番前去攻山。 结果全都无功而返,还伤了不少士卒。 待到第五日后,张飞仿佛摆烂一般,直接拿了坛酒,坐在山下喝了起来。 “将军,您之前说过,行军途中,绝不可喝酒!” “你是在教俺老张做事?给俺拉出去,先抽顿鞭子再说!” 张飞亲自动手,抽打范疆,张达求情,也被张飞处置。 当着张郃的面,张飞怒抽手下,鞭挞军官,全被张郃看得一清二楚。 “环眼贼,此举犯了兵家大忌!” 张郃早就听说过,张飞当年醉酒丢徐州之事,不由地转动眼珠。 谁知张飞抽完范疆张达后,更是喝得酩酊大醉,直接冲着山上开骂! 声若惊雷,势如奔马! 张飞的嗓门,绝对是大的出奇! “张郃狗贼!” “你个老鼠眼、鹰钩鼻、八字眉、招风耳、大翻嘴、黄板牙、鸡脖子、烂脖子、长短手、大小手、鸡胸、狗肚、饭桶腰。” “你说你这个样子还是个人吗?俺要是你,早特娘的上吊自尽了!” 张郃闻言大怒,身边手下劝说道:“将军,莫要动怒!” 张郃推开部下,与张飞对骂道:“环眼贼!你这黑炭般的东西,出此恶毒之语,小心不得好死!” 张飞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笑道:“俺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张郃怒骂道:“环眼贼,你口出污言秽语,小心生儿子没PY!” 张飞大笑不止,论喷人,他们家除了刘芒,还有卧龙凤雏呢! “没PY的儿子是你生的!” 张郃气急败坏,怒骂道:“如今有三寨在此,我看你能凶多久!” 张飞再喝一口酒,擦了擦嘴,笑道:“凶到你嗝屁为止!你背主求荣不配为人,做鬼比做人好。俺做人气得你发昏,做鬼吓跑你的魂。” 张郃气得浑身发抖,更是激动之下,一口老血喷出! “将军!速速扶将军去休息!” 曹军上下赶紧搀扶张郃离开。 “环眼贼!某誓要杀你泄愤!” 张郃气急败坏,心中更是恨死了张飞。 待到张郃离开后,张飞才命人为范疆张达松绑。 来到军营后,张飞更是亲自为二人敷药。 “方才,俺为了激怒张郃,下手多有严重,还望二位弟兄莫要怪罪!” 张飞亲手上药,态度诚恳,范疆张达心中感动,哪里还会有怨恨? “将军,我二人知道此乃计策,绝不会记恨将军!” “只要能再败张郃,就是要了我二人性命,也在所不辞!” 张飞继续为两人上药,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