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对于鱼脍,向来喜好,大快朵颐一番,好不痛快。 平日里吴人也会喝些酒,搭配鱼脍味道更好。 刘芒提纯的酒度数更高,兼具杀菌作用。 鲁肃听令饮用,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唯有凌统逞能,饱尝鱼脍过后,如今上吐下泻狼狈不堪。 “公绩!我带刘芒公子和诸葛先生前来探望了!” “别……别让他们进来!” 凌统如今腹痛难忍,一股子臭味袭来,简直是臭不可闻。 “凌统将军不愧是纯爷们,即便拉成这个熊样,依旧嘴硬!” 刘芒嘲讽一句,诸葛亮紧随其后:“上吐下泻,依旧中气十足,江东群英,当如是也!” 凌统本就有气,如今听闻此言,更是火冒三丈。 “子敬先生!让他们二人走!走!” 噗呲!噗呲! 凌统虚弱不堪,如今他不过是色厉内荏。 “公子,您就莫要为难凌公绩了!他只是个孩子……” “子敬先生,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刘芒指了指自己,“我年方十三,凌公绩至少十六,还年长我三岁!结果你看他干得都是些什么事?” “我好心赠予酒水,被他狗咬一口!现在患了病,还要为其医治!” 诸葛亮笑道:“子敬,我家公子并无恶意,只是前来治病救人,还要遭受如此无礼的对待,实在是心有不甘。” 凌统又要开口,被鲁肃训斥道:“给我闭嘴!如今为了你,只得暂且搁置行程!” 如今的战船,可没有后世的邮轮那般稳健。 船体颠簸,凌统便头晕目眩十分难受。 是以,凌统的遭遇被刘芒全都预言成真。 “还望公子,为凌公绩救治,我江东感激不尽!” 鲁肃低声道:“凌公绩乃吴侯心腹!” 刘芒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道:“大晚上,扰人清梦!郡主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结果被你们吵醒!” 听闻此言,凌统怒道:“混账!你竟然在梦中轻薄郡主!” 刘芒笑道:“你都这个熊样了,还能管我梦中之事?” “我只是说郡主脱衣服,你就想到如此龌龊之事?” “果然,心脏之人,想什么都是脏的!” 凌统气得羞愤难当,轮嘴皮子功夫,他除了嘴硬以外,完全不是刘芒的对手。 “听好了药方!苍术用米泔浸陈土炒焦,共叁两;杏仁去皮尖,去油,共贰两;羌活炒制共贰两;川乌去皮,以面包裹煨透,共壹两伍钱;生大黄炒制,壹两;熟大黄炒制,壹两;生甘草炒制,壹两伍钱!全都碾成细末。” “对了,此方需要搭配灯心叁拾寸,生姜叁片,煎浓汤调服;水泻,米汤调服。” “每服肆分,小儿减半,孕妇忌服。凌统将军看来是黄口小儿,绝非孕妇!” “病重的不过五六服即愈!话已至此,爱信不信!” 说罢,刘芒直接走出船舱,留下鲁肃慌乱记录,好在他博闻强识,赶紧命人下船前往就近城镇抓药。 “公子,你故意激怒凌统,耽误行程。” 诸葛亮轻声询问:“敢问是何事?” 刘芒低声道:“孙权此人,狼子野心,加之鼠目寸光,诚不足与之谋也!” “先生可暗中派人下船,去往建业寻找费栈,建安寻找潘临,此二人对孙氏早有不满。” “一方与曹操勾结,一方乃山越之人。费栈鼠目寸光,定会先发制人,潘临则可受我方资助,以备不时之需。” 诸葛亮心中大惊,低声道:“公子,对江东之事,也了若指掌?” 刘芒汗颜,总不能告诉先生,这是他看三国志知道的吧? “水镜书院之时,总是听闻江东士子谈论,略懂一些!” 刘芒低声道:“先生,你我抵达江东后,我想要面见一人,还望你告之子敬先生。” 诸葛亮点了点头,至于刘芒要见何人,他根本不需多问。 “亮这便安排下去!” 随行之人,有不少都是白毦精锐,诸葛亮吩咐一番后,众人便趁乱下船行动。 可怜凌统,被刘芒所激,拉了两天肚子,服药过后,方才好转。 战船得以继续往江东而去。 “目前来看,他还没有成亲,我还有些许机会争取。” “为了二叔和便宜老爹,当真是让我受累!” 刘芒看向江边渔火,如今的江